她將一個結草頭環,放在了楚月的元神空間。
“將這結草環,送給我的子孫。”
夏莎一脈,隻餘下夏時歡一人。
其餘的大夏戰將,連子孫都沒。
因而,夏時歡真正來說不算是大夏皇室血脈,卻有郡主之尊。
然……
病態落魄之國的郡主,算不得什麼風光。
她未曾有過一日的錦衣玉食。
她未曾有過片刻的安然。
她自小,便知曉自己是夏莎的後代,有朝一日,要讓大夏王朝,遠離瘴氣天劫。
“是。”
楚月的神識凝聚成形,朝著夏莎將軍拱了拱手。
“若是可以,他日能成為你手下的戰將,所向披靡一回。”
夏莎歎了口氣。
聲音越來越遠。
最後一道聲消失之際,楚月便道:“會有那麼一日的。”
她目送九萬年前的風遠去。
……
“楚雲王?”
大炎城主試探性地開口。
沐府青年的口吻故作擔心,“葉姑娘怎麼了?誒,都是沐某的不是,若非沐某情急之下,強行讓葉姑娘成為新任雲都王,便不會……”
話尚未說完,清俊麵龐之上的擔憂神情,驟然凝固住。
便見楚月穩穩當當地接過了傳世玉璽,眼神清澈如水。
骨武殿主愕然,隻覺得是匪夷所思。
“葉楚月,你方才是……?”
僧人坐化般一動不動,是為何故?
“上古遺址試煉太久,忽而有些困乏,走了些神,諸君莫怪。”
楚月無奈道:“這又是護法,又是得機緣的,精力屬實不夠。”
骨武殿主:“………”
沐府青年:“………”
周遭眾人:“………”
這般重要的時刻,她竟,走神休憩去了?
這……
算什麼?
沐府青年自詡足智多謀,閱人無數,亦算是見過世麵的貴公子,如今竟是啞口無言,臉上的表情更是難以形容。
風望月見狀,掃了眼從雲都來的前任雲都王部下。
“諸位見到楚雲王,是一時高興,忘了認主嗎?”風望月說。
雲都之人,以一位身披甲胄的中年男人為首。
男人麵目剛毅,小麥色皮膚,冷淡的像一塊冰。
縱使不願,聽到風望月的話,還是不得不走到楚月的麵前。
……
卻說星雲宗的人,都在留意上古遺址的消息。
自從聽說楚月為大夏郡主護法,左天猛、大長老、葛蘭花等人,帶著宗門弟子,乘坐神獸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大炎城。
“小月危在旦夕,必須前去相助!”
一群老家夥,熱血沸騰,鬥誌昂揚,殺氣衝天直奔大炎城而去。
沒一會兒,神獸調轉回頭,停在天驕山的上方。
便看到左天猛幾個動作快到背後冒煙,迅速來到天驕山,把十長老雲鬣的墓碑連根拔起,帶上神獸的脊背,嘴裡還不忘碎碎念:
“老雲頭,走,去助陣你那好徒兒。”
幾個老家夥為了讓神獸加速,不停地給神獸喂值錢的火靈石。
甚至趁大炎城都在忙著上古遺址之地,直接衝破大炎城的防守,前往遺址之地。
“小月月,我們助你來了!”
神獸降臨,左天猛大喊。
宗門弟子拔出了刀刃。
卻在此時,便見雲都的甲胄中年男人帶著甲胄軍士兵,單膝跪在楚月的麵前:
“吾等,叩見雲王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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