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郡主,踏仙門!”
“請郡主,踏仙門!”
“………”
三人異口同聲,眼神同樣的剛毅堅韌。
撞上姬白的扇擊,難以抵擋,以至於衍生出的太極雷霆都是鮮血的味道。
“姬白,你過分了,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
錢燿舵惱怒,與妹妹、錢家眾人同時來到了夏時歡的身後。
君子堂等人在陸猛的帶領之下,凝聚出君子刀法,為夏時歡護法。
姬白之流層出不窮的招式和攻擊,難以在瞬間劈開這血肉鑄造的牆。
“小師妹……”
許予眸光顫動,緊盯著陣法之上的那一道身影。
“聚陣!”
許予怒吼,瞬間開陣。
星雲宗弟子們,立刻把所有的力量傳輸給了許予。
許予以劍開陣。
暗黑的陣法,隱約可見孤獨的星辰。
宗門所傳,星雲陣!
許予把星雲陣,送到了楚月的頭頂。
星河旋渦,撕扯空間,近乎忸去,是詭譎難言的淒美。
“定!”
許予再喝。
卻見陣法彙聚一團,披在了楚月的身上,形成了一件純黑的大氅披風。
厚實又輕盈。
覆著大氅的她——
如以屍山骨海為寶座的帝王俯瞰她貧瘠的國土!
以陣護體,是為陣甲!
星雲宗的所有人,都成了她身上的一件披風。
陸佳人見狀,嗤笑了聲。
她的目光落在楚月骨頭滿是裂痕的雙臂。
風裡的血,是染紅了的墨,揮灑在玉京之下。
“就憑你,也想破我屠龍陣?”
陸佳人笑了,與生俱來的高傲,早在時間流逝當中就藏於她的骨髓深處。
這一份世家天才的傲氣,從娘胎裡帶來,日後也要帶進墳墓見閻王。
“葉楚月,你柴門之身,下界貧瘠,一人單槍匹馬,確實算是個東西。”
“但我陸家底蘊渾厚,祖輩奮鬥,代代努力修行,豈非你一人能相提並論的?”
陸佳人嘲笑道。
從來沒有一個歸墟境,敢在她的麵前如此叫囂。
“你的雙臂已經廢了,給你再多的星雲陣甲,也是徒勞無果。”
“海神界,菩提地,原就是廢物聚集,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爾等宗門,皆為鼠輩,又豈敢稱星雲?”
陸佳人言辭犀利,極儘挖苦,倒映出屠龍陣和血衣女的眼睛裡,充斥著被以下犯上了的惱怒和權威不容褻瀆的殺機!
“葉楚月,住手吧。”
炎如墨高高在上道:“念你星雲長老開啟紫鑰遺址有功,懸崖勒馬,尚且可救。若是到此為止,你最多隻是失去兩條臂膀,但繼續下去,你的命可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你是下界人,不知屠龍陣之厲害,非你可抵。”
“一個戰士,一個修行者,若隻有一腔孤勇,那必然是要一敗塗地。”
“滾出屠龍陣,賠禮道歉,此事可暫時揭過,否則……”
炎如墨的話尚未說完,就見那臂骨裂開的女子,再執雙刀,猛然往下砍向屠龍陣。
血液飛濺。
陣光閃爍。
一千個歸墟如太陽。
黑色的大氅獵獵飛舞。
她在那光中緩抬眼皮,乖戾邪佞地看向了炎如墨……
她問:
“否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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