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若就這般回去了,某些狗東西豈非是要欺我星雲宗無人?”
楚月挑起眉梢朝那華清宗的弟子們露出了張揚到極致的笑,“諸位生得人模狗樣卻是不做人事,口口聲聲按罪盜賊,難道不知蓄意構陷他人者,若是惡意過界便會被宗門協會除名嗎?我不知爾等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天生賊骨其心可誅,竟敢在神丹閣重地鬨事。”
“你敢肆意辱罵華清宗和吾等同門弟子!”女弟子指著她大喝。
“我未曾指名點姓,你卻對號入座,肆意辱罵華清宗的人難道不是你?”
少年邪笑著往前走,那女弟子和華清宗幾個竟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讓楚月幾個走了進去。
遠處,仙鶴殿宇掠浮在九霄雲上,幾乎融合進了萬道霞色之中。
殿宇窗欞前坐著的百裡熙,垂下濃密漆黑的睫翼,茶眸映著霞光往下看,仿若是世間最不含雜質的琥珀。
侍者來到百裡熙的身邊,一眼瞧見神丹閣廣場上的情形,便道:“那陳野是個狠人,星雲宗這一批人怕是遇到大麻煩了。”
百裡熙不言,眼眸緊盯著楚月看,時而有金紅交纏的光芒驟閃而過。
末了,眸光落定在卿若水的身上,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火色麒麟背部,陳野扭過頭,冷霧氤氳的眸,戲謔地望向了楚月的身影。
“葉師兄。”秦風有些焦灼。
“我入宗時間比較晚,師兄喚我為一聲師弟即可。”
楚月上下掃視著秦風身上的傷,肩上兩道劍傷甚至都能看見紅色血肉下的骨頭,頭發也都披散了下來。
那日乘仙鶴前往天驕山為楚月求情的秦風,卻是溫文爾雅,宛若和煦之春風。
如今模樣,與街頭人人喊打的乞兒並無太大的區彆。
“師,師弟,華清宗是有備而來,還有個二十星的強者,我們都不是對手。”秦風急道。
“既知他人是有備而來,就該好好想想是何人泄露了你們的行蹤,導致你們遭受此難。”楚月沉聲說。
此話說罷,眾人心是一驚。
經少年的提醒,秦風方才後知後覺的起了滿背寒意。
是啊,若非同宗熟人傳遞消息給華清宗,華清宗又怎麼知道他們幾個會這個時間段來神丹閣,還是為聚元丹而來……若這件事鬨大了,損失星雲宗的顏麵不說,就算不管葉楚月什麼事,都會拿聚元丹和葉楚月被有心人大做文章,後果幾乎是不堪設想。
“空間袋在哪?”楚月問道。
左鈴蘭把空間袋取出,毫不猶豫的交給了楚月。
楚月右手高揚起空間袋,回身望向華清宗弟子,輕勾了勾唇,便掌心湧出大量的本源之火,直接焚燒手中的空間袋。
她邪佞地道:“爾等說星雲宗弟子偷盜空間袋,有何證據?”
她一麵燒了“證據”,一麵張狂的問,此等舉止,堪稱是喪心病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