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心不足蛇吞象,他若不貪心,也算計不到他的頭上去。”
破布不屑地冷嗤道。
“噗嗤!”
玄寒王怒極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用儘全力的朝前撲去,似想要將楚月撲倒,張開的雙手想把楚月狠狠地掐死。
楚月隻輕輕鬆鬆往後一退,玄寒王便從床榻一頭栽倒在地,摔得頭破血流,兩條腿直發顫兒。
“永寧,我要告訴永寧……”
玄寒王歇斯底裡的嘶吼:“永寧,她不是楚天霸,她不是,不是,她是葉楚月啊,快醒醒吧。”
神農禁製隔絕掉了他的聲音。
楚月一腳踩在玄寒王的後背,睥睨著地上不中用的人兒,譏誚地道:“玄寒王未免太低估本將了,本將既然敢跟你說出實情,又怎麼會沒有萬全的把握。”
“九萬年前,武神殿統禦帝域,億萬武者莫敢不從。”
“而今,在永恒王城的夜裡,本尊以武神殿主之名,判你死刑,就勞煩你去忘川河邊洗乾淨手上的罪孽和靈魂的汙垢再去輪回往生來人間吧。”
楚月眸光嗜血,殘酷一笑,指尖掠出了一道黑光。
一朵被神農之力包裹的彼岸花,從玄寒王的眉心沒入,堵在玄寒王的咽喉。
“嗚,啊,嗚,啊。”
玄寒王竭儘全力,也隻能艱難的發出幾道聲音,說不了清晰的字。
恰好半個時辰的時間過去。
楚月一揮手。
神農之力洗乾淨了玄寒王背部的鞋印,並把玄寒王丟到了床榻之上。
她掐算著時間收起了神農之力形成的禁製。
南永寧剛剛好推門而入。
“楚郎,如何?”
“永寧……”
楚月的眼睛爬滿血絲,啞聲道:“抱歉,是我不好。”
玄寒王聽到南永寧進來了,從床榻滾下,直接朝南永寧撲去,“嗚,啊,嗚……”
他想告訴南永寧事情的真相,想讓南永寧清醒過來,那楚天霸絕非良人,甚至連男人都不是。
楚天霸不僅是個女人,還是南永寧最憎惡的葉楚月啊!
“永寧,小心。”
楚月走到南永寧的麵前用身體為她擋住玄寒王。
南永寧情急之下,將楚月拉開,一掌打在了玄寒王的麵龐。
武皇氣息由掌心彌漫開來。
掌下,閃爍著耀眼的金色閃電。
玄寒王身體僵住,七竅流血,最終“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般竭力瞪大了黑瞳如潑墨般散開的眼睛。
這一掌下去,玄寒王還有的救,但咽喉裡的彼岸花瞬間刺穿了玄寒王的心臟,大羅神仙來了隻怕都救不了。
“嗚,啊。”
玄寒王不甘的還想說些什麼,聲音落下的刹那間,生機消失,地上隻有冰冷的屍體。
“父……父王……”
南永寧痛苦的瞪大了雙目:“楚郎,我殺了我父王。”
楚月握住她的手腕,安慰道:“沒關係,沒關係的,你是無心之失,鴻蒙夙他們不會怪你的,天塌下來了還有我頂著。”
“不行,沈雪姬、鴻蒙夙他們若是知道我弑父了絕對不會放過我,三日後我們的大婚父親必須到場的啊。”
“我有辦法。”
楚月沉聲道:“事到如今,隻能把罪名推給黃泉大陸的霸主殷天河了,殷天河為奪雲霄龍脈失手殺死玄寒王,是常理之中的事。”
此時的殷天河,還真在思考如何背地裡殺死楚天霸奪走雲霄龍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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