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夢嬌瞪大了雙眸,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坐在主位之上的葉楚月。
她堂堂玄寒王室的正統公主,豈可去舞一曲花凋?
若真這麼做了,豈非會成為玄寒之恥?
還會讓玄寒武者蒙羞,難以抬起頭來!
“這就是你葉楚爺的氣節?”
南夢嬌咬著牙,陰狠地說:“五大陸都道你巾幗不讓須眉,是天下巾幗女流的楷模,原來也不過是個羞辱女性的無恥之輩!”
楚月戲謔地望著她,緩慢地整理著袖衫,眸光不經意的掃過去,淡漠地說:“原來南夢公主你還知道這是羞辱女性,怎麼,你玄寒公主是女人,我淩天的公主就活該被你羞辱,辱人者,人恒辱之,你在踐踏彆人尊嚴的時候怎麼就不曾反思,當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身上才知道痛,擁有你這種公主,原就是玄寒之恥,還怕更加恥辱嗎?”
這一招啊……
不過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罷了!
步海柔心口微顫,眼眶發紅。
她緊咬著下嘴唇,眸光顫動地看著那猶如君王般替她找回顏麵的人。
“不可能!”南夢嬌說。
“骨頭挺硬。”
楚月交疊雙腿,盈盈玉手隨意地放在椅把的上方,用著最平淡的語氣,說出讓在座諸位都毛骨悚然的話來:“本尊的鬼靈們餓了許多年,也該好好飽腹一頓了,本尊原還想著,你的槍舞花凋若能讓本尊高興,說不定本尊就放你一馬了,如今看來,你也不需要本尊的憐憫,既是如此,那本尊就當一寸寸的敲斷你的骨頭,喂給鬼靈們果腹,雖然晦氣了些,但能吃是福。”
蕭離說道:“楚爺,屬下有一個提議。”
“說來聽聽——”
“南夢公主,有玄寒王室的血統,骨肉血肉的價值,遠比普通武者高。不如圈在籠中,用鐵鏈貫穿其腳踝骨,再以上等丹藥每日精心喂養,如此一來,每日都可割裂一寸骨頭、一寸皮肉、一碗鮮血喂養鬼靈,又因有丹藥治愈,這樣一來,南夢公主至少在未來的七年內,都能好好活著當鬼靈們的食材。”
蕭離說得風輕雲淡。
四周武者,都感到萬分的驚悚。
如此折磨的手段,是人能想出來的嗎?
一雙雙看向蕭離的眼睛,充滿了濃濃的驚駭。
世人隻知葉楚月心狠手辣賽閻羅,殊不知,這身旁的蕭離也是個猶如毒蛇猛獸般的狠角色!
“提議不錯,準了,那便如此做吧。”
楚月抬了抬手,四級鬼靈們頓時蜂擁而出,衝向了南夢嬌。
南夢嬌和玄寒武者難抵這鬼靈風暴。
“我跳!”南夢嬌淒聲大喊。
比起被關在籠子裡受折磨七年,她情願忍受暫時的羞辱。
更何況,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熬過眼前這一關就好!
“請吧,南夢公主。”
楚月微抬下頜,眸色冷漠如冰。
南夢嬌接過了綠衣侍女遞來的銀色長槍,走到盛宴之地的當中央。
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良久,方才徐徐睜開血紅的眸子,攥緊了那一杆銀槍隨風而舞。
南夢嬌長槍掠出,帶起陣陣破風。
半晌翩躚舞後,南夢嬌屈辱的撕裂開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