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響動聲迭起。
堅硬的鐵棍打得君夏竹頭破血流,骨頭都快要斷了。
“啊!”
“啊啊!”
君夏竹一麵叫,一麵吐血。
最後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楚月再一鐵棍打下,君夏竹身體痙攣數下。
“壞事做儘是要遭報應的,本座,便是你的報應。”
這叫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楚月將鐵棍一丟,看了眼武神殿侍衛,揮了揮手:“帶這狗東西下去,按照罪責處理即可。”
武神殿侍衛們便去把君夏竹抬走。
抬著抬著,有些不對勁。
他們可是武神殿的侍衛啊。
那葉楚月充其量可以管理聖域和慕府,管不到他們武神殿。
他們怎麼就鬼使神差的乖乖聽話了?
詭異!
太詭異了!
雖是心有疑惑,但侍衛們往前走的步伐不曾停下,生怕被後麵那扛刀的姑娘給訓斥了。
楚月扛刀回陣台,懶懶環顧四周,心中怒氣大散,比那洞房花燭還要舒暢。
而且,比試終於要結束了。
她將帶母親、外祖母回家。
也要帶抱枕見家長。
該有的儀式感不能少,畢竟她是個會負責的好女人!
“下一個。”
楚月看向北境王,說。
北境王愕然了下,才抽簽:“落羽學院七長老薑南赤,請出戰!”
眾人齊刷刷同情地望向了薑南赤。
薑南赤喉結滾動,猛咽口水,兩股戰戰,抖動個不行。
他對著眾人扯開嘴,笑得比哭還難看。
薑南赤強裝鎮定,氣勢洶洶走上蓮花梯。
就在眾人以為還有一戰的時候。
薑南赤兩手抱拳說:“家中的妻子即將臨產,孩子不能失去父親,薑某還得回家陪妻子,諸位告辭。”
說罷,他溜的比兔子還快,活像是被追殺般。
楚月摸了摸下巴,茫然地望著他的背影,最後童叟無欺地說:“本座慈悲心懷,看起來有這麼可怕嗎?”
眾人:“……”葉總司的良心不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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