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或是跪在地上為其斟酒,或是站在榻旁為他打扇。
還有靠在他懷中撩撥之人。
聞人絕雖是一臉的享受,但每每想起自己的斷臂之辱,都恨不得將葉楚月殺之而後快。
聞人絕一把抓住了懷中女人的下頜,死死地擒住,將其壓在身下,不顧四周還有人在,便行那顛鸞倒鳳之事。
侍女們似都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各司其職的繼續乾著‘本職工作’。
聞人絕埋頭咬住侍女的脖頸。
鮮血從唇齒溢出,侍女卻是連驚呼都不敢,生怕惹怒了聞人絕。
“叫啊,給本王叫。”
聞人絕就想看到女人驚恐的樣子。
他把女人代入葉楚月的模樣,仿佛自己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勝利者。
他已經悲哀到隻能從這來尋求片刻的慰藉了。
矯健沉穩的腳步聲,赫然響起。
來者正是其王兄,王室長子,安晉王聞人衍!
聞人衍看見屋內的狼藉春色,眉頭一皺,氣勢散了出去。
各侍女們紛紛跪在地上行禮磕頭。
“滾出去。”
聞人衍一甩紫金祥紋的袖袍,侍女們連連磕頭,隨即都慌張失措地逃走。,
隻剩下一名侍女無法動彈,還在被聞人絕壓製著。
聞人衍停在貴妃榻前,低頭冷漠地看著小王爺。
“王兄,你來了啊。”
聞人絕從侍女的脖頸抬起頭來,嘴角還有對方殷紅粘稠的血跡。
他笑著說:“要不要一起?”
“啪——”
聞人衍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聞人絕的臉上,打得聞人絕人仰馬翻,直接摔倒在地。
侍女抓起薄紗蓋在身上。
“滾。”
聞人衍冷漠如斯。
侍女紅著眼跌跌撞撞地落荒而逃。
“九鼎門的事情,還沒讓你吸取教訓,本王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招惹葉楚月?你的人,為何還要去北境城?其中還有魔咒術師,聞人絕,你想做什麼?”聞人衍低聲喝道。
“你不讓我動葉楚月,是因為你還惦記著那個窮酸出身的沐鳳鳴吧?”
聞人絕索性不顧狼狽坐在了地上,嗤笑出聲:“王兄,你還是一成不變,你該不會真要鐵了心等她吧?”
“你做了什麼?”
聞人衍伸出手,掐住聞人絕的脖頸:“說——”
聞人絕瞪著眼睛,不肯說話,也不相信王兄真會殺了他。
但對方的勁道越來越強,他與鬼門關就離一步之遙。
“我……說……”
他最終不敢硬扛到底。
聞人衍鬆開了手,睨著他。
聞人絕扭頭看向彆處,說:“我吩咐北境的細作線人,讓魔咒術師帶著千行神卷混入了北境的驛站,引葉楚月和夜墨寒的兒子入心魔,那孩子絕對抵抗不過魔咒之術,一旦跟術師簽訂了賣魂契,那他就是我們的傀儡了,那我們就能挾天子以令諸侯,讓葉楚月和夜墨寒為我們賣命了,他們難道還會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管嗎?隻是那孩子的精神強得不可思議,難以攻破,但也快了。我不想打草驚蛇,所以留他在驛站再徐徐圖之,畢竟他有天皇血脈,若沒攻破其心魔將他帶走,反而失了大局。”
“啪!”
聞人衍一掌再打在了小王爺的臉上。
“稚子何辜,你也下得去手?”
聞人衍伸出了手,低聲喝道:“解咒之法給我,我送去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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