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亭掐著冷清柔的脖子,漠然地看著痛苦掙紮的冷清柔。
冷清柔的手下意識地抓向燕南姬的衣袖,燕南姬後退了一步,生怕染上了什麼臟物。
“柔兒,你這是怎麼了?”
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中年美婦,從外腳步匆匆趕過來,看見冷清柔這個樣子,嚇了一跳。
“家主,柔兒做錯了什麼,你就看著戴家的人這麼欺負她。”
婦人說完,氣急敗壞的瞪向冷清霜,抬手就要去打冷清霜:“是不是你,肯定是你害的我女兒!”
燕南姬正欲護著師妹,但這一回,冷清霜掙脫開了他的保護,直接抓住了婦人的手腕。
婦人使力,想要把手給抽回來,可在冷清霜的鉗製下,用儘全力都抽不回來。
“是,是我害的。”冷清霜道。
“家主,你聽到了嗎,還不快抓了她。”
“是我害的她不知禮儀,不講規矩,我害的她內裡腐爛,與兄長苟且,是我害的她因此懷孕。”
冷清霜緊攥著婦人的手腕:“繼續說,怎麼不說了?是不是還想說冷清柔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我的?”
婦人瞪大了眼才知發生了多麼可怕的事情,猛地看向了冷清柔染血的裙琚,滿眼的恨鐵不成鋼。
她早便給了冷清柔避子的丹藥,多番提醒了冷清柔,怎麼還是發生了這樣愚不可及的事情!
“家主……”美婦眸若秋水,眼梢韻味十足,可憐兮兮地看著冷家主。
“哢嚓!”
冷清霜直截了當地折斷了她的手腕,“冷清柔自作孽不可活,但這一切不僅是她咎由自取,是你們教出來的好女兒!敗壞我冷府百年名聲!”
美婦疼得失聲尖叫,求救地看向丈夫。
冷家主閉上眼睛,不耐煩地擺擺手,“把這女人,趕出冷府。”
冷清霜鬆開了她的手往前一推,婦人跌倒在地,被侍衛們捂嘴拖著往外走。
“娘親……”冷清柔哽咽。
“冷伯,這賤婦,我就帶去喂狼了。”
戴亭言罷,就拽著冷清柔的脖頸離去。
冷清霜看著四周的狼藉和遠處冷清柔的嗚咽聲,突然覺得很是可笑,悲涼之意,從心底衍生而出。
曾經,兄長冷陽待她,不說能在生死之際舍命相護,但也在乎她。
並且冷陽很討厭新來的那個女人和她的女兒。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冷陽形影不離的跟在冷清柔的身邊。
冷清霜到了如今才明白這裡麵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苟且。
她抬起頭來,在屋簷火光的映照下,看向了抱著狐狸的紅衣少女。
兩人相視一笑,並肩作戰多時的默契,儘在不言中。
燕南姬默不作聲,緩緩地握住了冷清霜的手。
從今往後。
他便是冷師妹的依靠。
他會給她一個家。
……
戴府。
戴亭從馬車上下來,提著冷清柔到了自己的住處。
“戴亭哥哥……對不起……”冷清柔還打算扭轉一下局麵,但戴亭不吃這一套。
戴亭把她拴著鏈子丟在地上,坐在旁邊揮了揮說:“今夜,這娘們是你們的。”
戴亭看著逐漸絕望的冷清柔,咧開嘴如惡魔般一笑。
這就是,背叛他的代價。
想死,沒這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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