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小插曲過後,仙藥田的各大學院,都如虎狼般,都想要獨吞了價值難以估量的仙藥田!
君夏竹以及落羽學院之人步入仙藥田,局麵再度發生變化。
路瓊如東道主般,踏步而出,氣力散開,微笑道:“二位長老,這片仙藥田,已經被神玄買下了,二位長老若想討一杯茶喝,來日神玄設宴,特邀落羽長老。但若是因仙藥田而來,二位長老可以打道回府了。”
君夏竹眉頭緊蹙,“仙藥田,是無主之地,路元老是如何買下的?”
“君長老,看見了嗎,這可是一年份的仙草,是我從葉長老那裡買下的。”
路瓊取出仙草,亮在陽光之下。
君夏竹和友人互相對視,皆鬆了一口氣。
如若是一年份的仙草,他們還有勝算。
君夏竹以拳抵唇,乾咳數聲,道:“路元老,仙藥田恐不能……”
話未說完,就見旁側七煞學院的長老滿麵紅光而至,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路元老,誰說這仙藥田是神玄的了,你看看這是什麼?”
最後,七煞長老將撿來的兩年份仙草高高舉起,仿若得了狀元郎光耀門楣般,激動的要死。
真是天眷於他,竟然隨地一撿,就是兩年份的仙草,還比路瓊多出了一年。
如今看來,這仙藥田,他七煞學院是勢在必得了。
君夏竹瞳眸緊縮,想要拿仙草的動作猛地止住,不可置信地望著七煞學院手裡的仙草。
兩年份的仙草……
怎麼可能?!
“老夏,怎麼會有兩年份的仙草,那我們這可如何是好?”同門友人問道。
“靜觀其變,先看看再說。”君夏竹咬牙道。
他可是在院長麵前立下了軍令狀的,這仙藥田,必須歸屬於落羽學院才行。
“章長老,此話差異。”
沉默已久的征服者學院大長老,突地精神矍鑠,目光炯炯,笑嗬嗬的取出了一株根部紫黑透紅的仙草,“兩年份的仙草,章老弟可看清了,這仙藥田,你我兩院得對半分才行。”
他是個聰明人,想要獨占仙藥田不大現實。
二來北境比試在即,事關重大,也不能在仙藥田之上耽誤太多的時間精力,更不能因此而損兵折將。
故而,與其孤軍奮戰,倒不如兩院為盟,多一份勝算!
七煞長老愣了下,眼神來回的看兩株仙草,心裡狐疑得很:這老東西的仙草,莫非也是踩狗屎運撿來的?
君夏竹完全地怔愣。
同門友人詫然不已:“兩年份的仙草,竟有兩株?想不到征服者、七煞兩院多年來是在韜光養晦,實則應有儘有。”
他們隻當仙草是兩院的底蘊,怎麼都不會想到如此稀罕之物,都是隨地撿來的。
路瓊則老臉煞白,額頭溢出了陣陣冷汗,萬丈青陽和煦溫暖,但她卻如在臘月,四肢百骸都是徹骨的寒冷!
兩株兩年份仙草的出現,使她像是不折不扣的笑話。
而叫路瓊心有餘悸感到後怕的是,她手中的仙草,還是花五個億買來的!
自從葉楚月傳承朱雀的機緣造化損壞了神玄學院的建築以後,神玄花費了大量的錢財用在重修建築之上。
她這五個億若能買回仙藥田也就罷了,若是不能,豈不是花五個億買了一株破草?
絕對不行!
路瓊臉色大變,氣力大開,一道道如水流的氣力,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破空而出,從七煞、征服者兩院長老的手上,碾碎了那兩株紮眼礙事的仙草!
“路元老,你這是做什麼?”七煞長老大怒。
路瓊冷笑:“你們狼狽為奸,串通一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真當我老婆子是吃素的?這兩株仙草要是這片仙藥田的,你們還會等到今日才拿出來,不過是些使不上台麵的手段罷了。這座仙藥田,如今已經歸屬於神玄,爾等,是想跟神玄宣戰嗎?”
“路瓊!!!做人可不要太絕了!”七煞長老怒紅了眼,“你神玄已不是十大學院之首,也不用拿著雞毛當令箭來說事,你毀我仙草,奪我藥田,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天華長老冷喝:“我們稱你一聲路元老,是給神玄的麵子,不是讓你得寸進尺的。”
征服者長老勃然大怒,與天華、七煞兩院同仇敵愾:“路瓊,為得藥田不擇手段的人是你,這麼多人見證,就算你毀了仙草,也於事無補,你休想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奪走藥田。”
還有其他學院,或是往日受過神玄的欺辱,或是也想在仙藥田分一杯羹的,都站出來出聲討伐。
利益之下,是敵還是友,終不過是瞬息萬變的事情!
各院的討伐聲不斷高昂。
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君夏竹拿出了一年份的仙草,說道:“諸位,請聽君某一言,如今時間最久的,既是一年份的仙草,仙藥田,應當是神玄、落羽兩院平分。”
路瓊擰緊了花白的眉,對此頗有不滿,但刀光劍影即將到來,若能有人相助,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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