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舅子歸西啦?”王休大驚失色,原地起跳,不久前還在一起喝酒的嘞。
“啪”的一聲,程達一巴掌拍在王休腦門。
“你才歸西了,你全家都歸西了。”
“那您老這話是什麼意思。”王休有點懵逼。
程達深深歎了一口氣,一臉的憤恨,瞪著水牛一般的眼睛不忿的說道
“這都怪你小子,上次你們在一起喝酒,你是不是給程非寫了一首什麼狗屁詩?”
王休一臉疑惑“啊,沒錯咋滴啦。”
“哼,小癟犢子,那天程非回家後抱著一張紙,哭了整整一夜。第二日就跪在老夫麵前,求著老夫讓他去幽州,哭的稀裡嘩啦的。”
“您就讓他去啦?”
“那可不咋地,我一答應,當天下午他就出發了。唉,幽州哪個鳥地方,老夫真怕我兒一去不回喲,到時候。”
程達拍著大腿,哭嚎著說道“到時候,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喲嗚嗚嗚。”
王休偷眼一起瞧,什麼嘛,光打雷不下雨,一滴貓尿都沒有,好假。
王休多聰明啊,這老家夥絕對沒安好屁。隻得硬著頭皮攤牌。
“那啥,您老人家有啥事就直說唄,小子能做到的難道還能推諉不成。”
程達一巴掌拍在王休的肩膀上,把王休拍的一個趔趄,好懸沒直接坐在地上。
“哇哈哈哈,不愧是老夫的未來女婿,說話就是敞亮,不像其他讀書人,磨磨唧唧的。今天老夫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王休是一臉黑線啊,咋地,沒完了是吧。
“您總得說小子哪裡得罪你老人家吧!不然小子我死不瞑目啊。”
“哼!老夫問你,程非是不是你小舅子?”
“啊,算是吧!”王休稍有遲疑,就被程達一巴掌拍在後腦勺。
“什麼就算是,難道你還想悔婚不成。”
王休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嗯,這還差不多。你小舅子被你一首詩給弄到幽州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承認吧?”
“額這好吧,是我的錯。”
“你承認就好。”程達臉一板,突然大聲喝道
“王休,老夫是不是你老丈人?”
王休被這一聲嚇的腿有點軟,趕忙回到道“瞧您這話說的,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的事兒嘛。”
“好,你承認就好,那我問你,你有沒有把我這個丈人放在眼裡?”
“豈止是放在眼裡,我對您老人家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您老人家雄壯威武的光輝形象一直在小子心裡,您就說我大齊滿朝文武哪一個能您比較。
您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您的光輝戰績、高瞻遠矚,對大齊的貢獻絕對是蘭博碗。”
“啥叫蘭博碗?”
“額,就是第一的意思,不要在乎這些細節,總之,您老人家在我心中如同我爹一樣。”王休擦擦額頭的汗,媽的,這馬屁拍的,我自己都惡心。
不過人家程達很享受的樣子,大手一揮,嗬嗬笑道“誒!不要老是瞎說大實話,低調、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