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大擺筵宴不提,皇宮內禦花園內。
陳建民站在葛瓦匠砌的那一堵小牆麵前,與其說是牆還不如說是一塊碑。
雖然天氣很冷,但這麼多天過去了,水泥早已凝固,陳建民圍著這塊“碑”轉了一圈,這摸摸、那摸摸,感覺真的就像一塊石頭那樣。
陳建民鼓起全身的氣力,狠狠的踹在這塊“碑”上,震的腳底發麻,差點沒站穩。
好家夥,還真牢固,這下撿到寶了。
“來人,拿一柄錘子來。”
陳建民決定還是把這塊“碑”砸掉,畢竟好好的禦花園中有塊“碑”算怎麼一回事。
不一會,一群太監將被砸毀的“碑”的碎片打掃乾淨後,陳建民這才心滿意足的拍拍手,悠然自得的離開,心中盤算著,要是拿水泥修路,建房、建城牆,嗬嗬。最可觀的是將來銷路打開後,內庫又是一大筆收入。
唉!發愁啊,將來這錢太多,怎麼花費呢?
再說程府,程達與一幫小子嬉戲打鬨、聊天打屁,喝了不少酒,最後還是想著把時間、空間留給這些小輩,自己在這他們放不開,獨自去睡了。
“程非,來來,咱兄弟倆走一個。”
李千山拉著程非喝了一杯酒,隻見李千山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說道“
“兄弟,跟你說個事兒。”
程非大大咧咧的說道“啥事?想跟我借錢?”
“嗨,彆一天天錢錢錢的,咱哥們不差錢兒,其他事兒。”
李千山低聲道“巴爾布那貨如今就還在京城,估計要在這過年了,咋樣?哥幾個乾他?”
程非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把酒杯重重一放,口中罵道特麼得,這個該死得貨,必須的弄他。”
“唉,這就對了,有兄弟們在怕個鳥,就像上次咱們弄鄭景仁那樣。我告訴你,休哥兒與那貨也不對付。”
“哦?太好了。”
程非轉過頭對著王休笑道“休哥兒,要不你出個主意,咋哥們弄他?”
王休拿起杯子,陰惻惻的笑道“不弄他弄誰?兄弟們瞧好吧。”
鄭爽和白業成相互一笑心說巴爾布要倒黴了。
“二公子,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王休見鄭爽笑得陰險,便開口問道。
鄭爽想了一下笑道“大夥聽我說。”
好幾顆人頭湊在一起,隻聽到鄭爽說“我們這般如此,如此這般。”
武懷仁一拍大腿笑道“好主意,我看就這麼辦。哈哈哈,一石那啥鳥。”
“那叫一石二鳥。”白業成翻翻白眼。
“對對對,一石二鳥,哈哈哈。”
眾人笑過後,王休狠狠的說道“在這之前,我還得先惡心一下他,兄弟們先瞧一下熱鬨。”
眾人點頭附和。
早上起床後,巴爾布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美人,猥瑣的笑笑。
起床後,巴爾布在四方館的小院中活動了一下筋骨,吃了幾張胡餅、一碗稀粥,施施然的上街溜達。
巴爾布非常喜歡大齊的生活。漢人的地方可以說繁花似錦、物產豐富,不像吐蕃那樣資源匱乏,氣候惡劣,妥妥的苦寒之地。
巴爾布時常在想,如果大齊這錦繡江山是吐蕃的地盤多好,以自己在吐蕃的地位,可以說是為所欲為,哪像現在諸多不便。
也許再過幾年,等吐蕃實力大漲,自己定要向讚普諫言,出兵大齊,奪得這物競天華的土地。
正走著,巴爾布被人撞了一下,一看之下,是個穿著寒酸、瘦弱無比的漢子,長得獐頭鼠目的,不由的張口罵道
“瞎了你的狗眼,敢往你爺爺身上撞,不想要命了?”
那瘦小漢子連忙拱手作揖,口中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