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後,禦書房內隻餘陳建民與白文靜。
“老白,你幾個意思?”
白文靜一愣,這說話的語氣怎麼這麼像王休嘞,看樣子陛下也受到了王休的影響,變得有點不著調了。
“那啥,陛下,臣覺得臣還是和您提前打個招呼才是,臣認為這事兒肯定是王休和犬子等人乾的。”
陳建民有點頭疼,一方麵惱怒於這幫小子的無法無天;一方麵又不願意真的懲罰王休。
“哎!這幫小犢子,朕也認為就是他們乾的,哼!這事兒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白文靜微微一笑說道“陛下,臣認為您不必擔心。”
“哦?老白你為何如此說?”陳建民不解。
白文靜嘿嘿一笑“陛下,臣自認得王休以來,發現這小子有時候看似傻乎乎的,但實際上如同泥鰍一樣滑不留手,比程達那老狐狸還要狡猾。”
“陛下請想,這小子哪次吃虧了,再加上有臣的犬子白業成,還有壞的流膿的鄭爽,這三個壞種。”
”咳咳。”白文靜發現自己把兒子也罵了進去,頓覺有些尷尬,老臉一紅,連忙乾咳兩聲。
陳建民有些驚異,我去,這是白文靜?為什麼說話變得如此輕佻、浮誇。
白文靜繼續說道“這三個小子湊在一起能乾什麼好事,他們聰明的緊,難道會想不到後果嗎?我們要擔心的是王、盧、崔幾家會不會落井下石,強行把這事兒往王休身上扯。”
陳建民不耐煩的說道“這不廢話嗎?這幫世家肯定會這麼乾的。明天隻能見招拆招了。”
第二日早朝,陳建民剛剛坐下,群臣見禮後,有小太監來報,吐蕃大使巴爾布求見。
該來的還是會來,陳建民隻得無奈的說了個“宣”字。
巴爾布走進大殿,殿中群臣見到巴爾布現在的尊容,心中頓覺好笑。
“哎呦喂,這是哪位啊?這吐蕃大使不是巴爾布嗎?咋幾天下來就換人了?哈哈哈。”說話的人正是大將軍武元爽,此話一說武勳一列的群臣個個哈哈大笑,絲毫不給巴爾布麵子。
文臣那邊臉色都不好看。心中暗罵這幫武夫簡直是有辱斯文。
巴爾布上前,恭恭敬敬的朝著陳建民彎腰施禮,大聲說道
“外臣巴爾布,見過大齊皇帝陛下。”
“免禮吧。”陳建民單手虛扶。
巴爾布沒有起身,忽地大聲淒慘哭嚎道“陛下,求您為外臣做主啊?”
陳建民一撫額頭,心中暗罵,嘴上卻隻能溫言和語的安慰道
“巴爾布,你的事情朕已經知道了,隻是這件事情卻讓朕十分為難,這行凶的凶徒。”
“陛下。”
陳建民的話尚未說完,立馬被人打斷,說話的人正是盧升。
“陛下,意圖殺害一國大使,火燒四方館,此乃大罪,按律當誅,我大齊雖然以仁治國,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王鶴馬上也站出來大聲道“陛下,盧尚書此言有理,臣請陛下下旨讓大理寺抓捕嫌犯,明正典刑,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