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勝走了,王休讓人做了幾個好菜打包讓他帶走了,還捎上一壇酒。
白業成和鄭爽悄悄對著王休豎起了大拇指,有時候和大老板身邊的人打好關係絕對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
散席後,王休回到家,和王大年打了一個招呼,又笑嘻嘻的去了大理寺大牢,王大年和李雲兒直接破防。
最難受的就是張正倫了,心中暗罵這特麼的什麼事兒嘛,大理寺大牢不是肅殺的地方嗎?為什麼我覺的現在這麼搞笑呢?
崔文好難受,捂著鼻子的衝進了自己的房間,命令所有人把房間的的縫隙全都堵了起來,這才大口大口的喘氣,以後吃飯也得從外麵買,叫人從窗戶送進來。
鄭達乾更加委屈,這關我什麼事嘛,真是躺著也中槍,臭死了,呸呸,真惡心。紮心呐!
醉紅樓,綰綰已經笑的在床榻上打滾,下令今日來消費的客人,每桌送一壇酒。
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家夥把這事兒傳了出去,全京城的人這下又有了茶餘飯後的談資,估計要樂好幾天。
突厥使團才難受,所有人都不敢出門,怕被揍,全都窩在四方館,飯食都得有人送進來。使團的正使阿史那沙茂急得上火,嘴上全是泡。
他幾次上書想求見大齊皇帝陛下,但是陳建民一直拖著不見他,這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但死了個人,剛剛還被大齊皇帝下旨申飭一番,最後還得賠了價值一萬貫錢的金銀。
本來想找人走走後門,找幾部尚書說一說,結果今日晚上聽說三位尚書都被皇帝禁足了,這下子麻爪了。
這時候一身漢人服裝的副使哲彆敲門進了阿史那沙茂的屋。
“哲彆,怎麼樣?打探到什麼消息沒有?”
哲彆苦笑到“唉!彆說三部尚書了,鴻臚寺好幾位和我們關係交好的官員都被大齊皇帝處罰了。”
阿史那沙茂氣道“能不能走走白文靜、武元爽這些貴人的門路?”
哲彆搖搖頭道“唉!早就找過他們了,人家連門都沒有讓我進。”
“什麼事兒嘛,現在我出門都的偷偷的出門,把腦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就是生怕被人認出我是突厥人。”
一時間兩個都唉聲歎氣,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
“誒?”
哲彆忽然一拍大腿道“還有一個可以找。”
阿史那沙茂眼睛一亮“誰?”
“涇陽縣伯王休啊!”
阿史那沙茂一聽頓時大失所望,搖搖頭道“不行啊,這王休與我們突厥人生死不共戴天,咱們三王子博爾赤就死在他的手裡。找他?不想辦法弄死他就不錯了。”
哲彆笑道“嗨,漢人有句話叫做此一時彼一時,當時雙方正處於敵對狀態,生死都屬於正常,更何況咱們都是大王子的人,嘿嘿!”
阿史那沙茂也笑了“你說的有理,嘿嘿,現在是咱們突厥要求人家大齊,姿態放低點也是應該,隻是咱們死的這個人,唉!真是可惜了。”
哲彆笑道“沒啥可惜的,死就死吧,不是咱們的人,死多少也不可惜。”
阿史那沙茂說道“那行,準備一份厚禮,拿名帖請王休來四方館赴宴。”
阿史那沙茂得失望了,王休人在大理寺大牢,送名帖的人到了侯府才知道王休又進去了,最後失望而歸,隻能等王休出來以後再說。
時光慢慢流逝,京城百姓得怒火也慢慢平息,突厥人也敢出門了,隻是不受待見,經常遭受白眼。
王休又在大理寺大牢住了十天,感覺又胖了一圈,不行,得減肥了。
走到大牢門口,王休朝後擺擺手“張叔叔,老孟走了哈。”
張正倫心中淒苦“真拿我這當客棧了啊,快點滾蛋,看見你老夫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