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似乎是被激怒了,大聲喊道“錢大郎,休得猖狂,一萬兩千貫。”
錢大郎不屑的的一笑“你叫喚個屁,一萬三千貫。”
趙四暴怒“你欺人太甚,一萬四千貫。”
“哈哈一萬五千貫。”
錢大郎笑道“趙四,本少爺還不了解你?你爹能給你多少錢,笑話,你要是能出價高於一萬五千貫,本少爺就不和爭了。”
趙四急的滿臉通紅,指著錢大郎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哈哈,沒錢了吧。沒錢就一邊去,彆在這瞎比比。”
趙四頹然坐下,一臉的不甘心。
錢大郎抬著頭,鼻孔朝著天,一臉的睥睨,大聲問道“還有誰?”
“哼!黃口小兒也敢猖狂,區區馬上封侯,老夫要了,兩萬貫。”
錢大郎的話被噎住,大夥尋聲望去,隻見一名長須老者,眯著眼笑眯眯的。
“喲嗬,哪裡來的老梆子敢和本少爺爭搶,兩萬一千貫。”
被罵作老梆子的老者大怒“豎子,不當人乎,兩萬五千貫。”
“兩萬八千貫。”
“三萬貫。”
這回錢大郎不出聲了,臉色比之前的趙四還難看,似乎是拿不出更多的錢,隻得悻悻的坐下,見到沒人再說話,老者手撫須髯,笑眯眯的說道“王公子,沒有人競價了,還不敲錘。”
王休隻得大喊“三萬貫第一次。”
環繞四周,沒有人說話。
“三萬貫第二次。”
還是沒有人說話,這時候王休又開口了“諸位,我們讀書是為了什麼,我們征戰沙場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搏個好前程,能夠封妻蔭子。”
“有一首詩是這麼說的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請君暫上淩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
王休語重心長的說道“封侯啊,多麼美好的願望,這隻馬上封侯不但精美絕倫,而且寓意深遠,難道你們就不想要嗎?”
王休的話充滿了蠱惑,特彆是那首詩激起了眾人的熱血。
生怕還有人出價,急的那名老者大喊“王公子,沒有人出價了,趕緊敲錘吧!”
王休無奈正準備敲下,忽然有人大喊三萬一千貫。”
眾人轉頭看去,隻見一名中年男子站起來大聲喊道。
老者本來還想爭上一爭,見到此人後,馬上換上一副笑臉說道
“原來是崔家的五爺,既然您看上了,老夫就成人之美,不參與競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