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都想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這麼頭鐵,敢和這三家爭搶。
隻見是一名年少的公子,一身儒衫,手拿折扇,氣質優雅,麵帶笑容。
王鶴本想罵人的,可一見到這個人,頓時沒有了脾氣。
說話的人正是張若良。
世家的人不不怕張家,可更加不敢得罪張家。
崔文臉嘴角抽了抽,當年那件事情他還記憶猶新,自家那個晚輩如今還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原來是張公子,多日不見,還是風采依舊啊!”
張若良拱拱手笑道“不敢,昨個兒剛來京城,今日前來湊個熱鬨,見到這麵鏡子,不由得見獵心喜,不過崔尚書不用在乎,大家相互競價,各憑本事,價格者得,在下不會計較。”
張若良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大家競價,就算我沒有買到也不會記恨你,反正我也隻是喜歡,還沒有到非要不可的程度。”
崔文心中大定,笑著說道“那就好,我出三十一萬貫。”
其實王鶴與盧升還是有點不高興的,我們是不敢得罪你張家,可是今天的風頭不能讓你張家搶了去。
王鶴淡淡的開價道“三十二萬貫。”
盧升馬上加碼“三十三萬貫。”
錢而已,我們世家有的是錢,不能讓外人搶了風頭去。
崔文心中則是把這兩個傻缺罵了個狗血淋頭。
張若良低頭思索一陣,叫價道“三十五萬貫。”
崔文那個氣啊,還未等他說話,盧升立即叫到“張家果然也是底蘊深厚,讓人不敢小瞧,我盧家出價三十八萬貫。”
王休哪個高興呐,沒想到張若良一摻和進來,價錢馬上蹭蹭往上漲。
張若良低下頭想了想,最終歎了一口氣道“盧家不愧是五大豪門之一,在下這次來時帶的零錢不夠,就不參與競價了。”
所餘人嘴角都抽了抽,瞧瞧人家這x裝的,前麵還說盧家如何如何有錢,居然將近四十萬貫都能拿出來,馬上就說這隻是自己的零花錢。
見張若良退出競爭,盧升得意的朝崔文抬抬下巴,那意思是咋樣?我牛x吧。
崔文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了一眼盧升,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四十萬貫。誰再和我崔家爭我跟誰急。”
一眨眼,從三十萬貫變成了四十萬貫,崔文還是很心疼的,最高興的莫過於王休了。
王休看向張若良,正好張若良朝他眨了眨了眼,王休當時就明白了,張若良這是故意幫自己抬高價格啊。
嘿!這個朋友咱交定了,王休如是想到。
王休含笑大聲道“各位,今日的鑒賞大會、拍賣會到此就結束了,在下已備下薄酒,就當是請大家吃宵夜了哈。”
眾人哈哈大笑,當然現在也沒有幾個人會走,因為拍到物品的人還要交割錢款,沒拍到的還想在看看熱鬨。
王休小跑進小房間,這個時候程素素已經計算完畢。
王休興衝衝的跑進來,興奮的問道“素素,有多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