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程素素回門。
程素素的回門可謂是熱鬨非常,王休帶上許多京城的緊俏貨,踏上了回門的馬車。
程達還是老的性,見到王休過來張開雙手,看著像是要熱情的擁抱王休,可是最終還是直奔馬車,抱著王休帶來的酒水,哈哈直樂。
在場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黑線。程國公還是一如既往的貪酒啊!
王休和老丈人在花廳聊天,程夫人拉著程素素進來屋。
“素素啊,新婚之夜那啥,還可以吧?”
程素素鬨了一個大紅臉。
“娘~~,您說啥呢?羞死人了。”
程夫人嘿嘿笑道“羞啥啊,這是周公之禮、人倫之道。”
程素素低頭不說話,程夫人著急說道
“到底怎麼樣?”
程素素這才羞澀的說道“挺強的。”
程夫人這才哈哈大笑“那就好,那就好。”
笑過之後程夫人又在程素素耳邊小聲說道“年輕人啊,千萬要有所節製哈,身體不能垮。”
程素素大囧,嬌羞道“哎呀娘,你怎麼說這種話嘛。”
程夫人哈哈大笑。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還是出事了。
九月初八,王休婚後第五天,一大早,程素素坐在王休的腿上,吃著王休遞到嘴邊的乾果,一臉的幸福。
黃鼠狼急衝衝的跑進小院,嚇的程素素趕緊從王休的腿上跳下來,一臉的羞紅。
王休不悅的說道“嗨~~黃鼠狼,死小子乾什麼?”
黃鼠狼氣喘籲籲的說道“少爺出事了,少爺出事了。”
王休一巴掌拍在黃鼠狼的後腦勺上,罵道
“少爺在你麵前,少爺出個毛線事。”
黃鼠狼這才發現說錯話,急切道
“不是,不是少爺出事,是武懷義武二公子出事了。”
王休唰的站起來一把拉住黃鼠狼。
“武懷義出啥事了?”
黃鼠狼哭喪著臉說道“賑災錢糧都不見了,武二公子被下大獄了。”
王休如遭雷擊,放開黃鼠狼就往外跑。
王休一路衝到大將軍府,來到花廳。
此刻武元爽正坐在花廳中,黑著臉,一旁的武懷仁臉色也很難看,一言不發。
王休上前一把抓住武元爽焦急的問道
“武叔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武元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這才把事情娓娓道來。
“具體的事情其實老夫也不太清楚,隻是昨日汴州八百裡加急,懷義押送的賑災錢糧到汴州後,汴州刺史交接,在清點物資的時候發現發現錢全部變成的石頭,糧食全變成的糠殼。”
“什麼?”
王休驚叫出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押送錢糧的隊伍足足有上千人,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之下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王休連忙追問道“武叔叔知不知道懷義現在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