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休不疾不徐的介紹道
“劉寡婦,汴州城人,未嫁之前就風流成性,成為寡婦之後依然和許多人不清不楚,之後更是和金鴻攪到了一起,甚至金鴻不當值的時候還住在了劉寡婦家。”
“嘿嘿。”
王休壞壞的笑了一聲道“而劉寡婦家隔壁,住著一個喜歡聽牆角的賣麵條的老胡。你說巧不巧,你那天晚上去劉寡婦家找金鴻的時候,正好,老胡起床尿尿,好巧不巧,他們兩家不怎麼隔音。”
話說到這,趙勇馬上就明白了。
王休接著道“另外,齊天遠又找到了驛站的驛卒,得知案發當夜驛卒和另外一個廚子被驛丞放了大假。”
王休對著外麵大喊帶趙寡婦、賣麵的老胡、原驛卒、廚子上堂。”
緊接著五個人依次上了大堂,這些人哪裡見過這麼大的場麵,除了劉寡婦,其他人都嚇得手趴腳軟,一進來就匍匐在地。
王休笑道“你們不要緊張,把你們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彆看劉寡婦是一個婦道人家,膽子卻比那幾個大老爺們大的多。似乎對整個衙門感到十分好奇,張大了眼睛四下張望。
聽到王休這麼說,這個女人馬上率先開口道
“我先說、我先說。”
王休嗬嗬一笑道“行呀,那你就先說。”
劉寡婦雖然跪著,卻伸直了身體,恨恨的大聲道
“奴家和金鴻是相好的,這個死鬼還說要娶我,誰知道卻死掉了,白瞎了老娘陪他睡了這麼久。”
“哈哈。”
衙門大堂內一陣哄笑。
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張正倫都忍不住笑出幾聲,張正理可不像他哥哥那樣好歹還矜持點,這貨早就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起來。
周圍拿著殺威棒的衙役也沒忍住,就連武懷義、皮風雷這些人都捂著嘴偷笑。
王休嗬嗬笑道說“行了行了,劉寡婦,叫你來不是聽你說這些的,把你和金鴻的事情說說。”
“哦~~。好嘛!”
劉寡婦撅著嘴道“奴家是去年和金鴻搭上的,這貨不當值的時候就在奴家那裡睡了,有時候給奴家一些錢財,你們是不知道,要不是這貨給錢,否則就憑他那點床上功夫。”
堂上又是一陣哄笑。
王休一頭黑線,趕緊打斷道“停停停,這些床第之事就彆說了,你就說那天趙勇來找金鴻的事情。”
趙寡婦被王休打斷有些不滿意,臉上的表情絲毫不掩飾內心的情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那天,奴家剛剛和金鴻辦完事,你們懂的哈?”
王休趕緊接話“懂懂懂,你接著說。”
“剛剛辦完事,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於是金鴻就光著腚起來開門,有個人就走了進來。奴家一瞅,嘿~,我還認識,是汴州守軍的一個校尉。”
王休問道“這個人在不在堂上?”
劉寡婦手一指趙勇“喏,就是他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