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馭寒被她這樣充滿了怨氣似的眼睛看著,頓時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他好心抱她回房間睡覺,她不是應該感謝嗎?為什麼還一副受到了侵犯,然後很嫌棄他的樣子?
閆馭寒突然發現,不僅僅是身體會在她麵前失控,而明明可以輕易猜透人心思能力,在她麵前也顯示不出來了,這個小女人的心思,他竟捉摸不透。
“我想問,我睡的好好的,正在做美夢,你突然抱我乾什麼?合約上不是說的很清楚,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不能親我抱我嗎?你違反合同規定了,閆馭寒先生。”
何喬喬一字一句,說的分外認真,甚至在提到‘合同’兩個字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
像是在提醒對方,他已經越界了。
同時,也在心中默默的念著他們之間,隻是協議關係。
對啊,他在乾什麼?
她睡儲物間還是睡哪裡,關他什麼事?
他何必多此一舉。
“你說的對,確實不關我的事,是我違反了合約規定。”閆馭寒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麼似的,歎了口氣,隨手將何喬喬放在了地上,果斷地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何喬喬一個人被他丟在又長又空曠的走廊上,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事要受罰似的。
頓時,一股怒火湧上心頭,她赤著腳幾步跑著上去,雙手一把死死拉住了閆馭寒的西裝外套,不讓他走,“閆馭寒,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已經把床讓給你了。
我睡的好好的,你突然把我抱起來,然後隨意丟在走廊上,撒手就走,你對我,是有什麼不滿嗎?”
閆馭寒被她突然拽住,邁不動腿了,他回頭看著死死抓緊他西裝的手,冷著臉,道,“不要鬨。”
這口氣,萬般嫌棄。
鬨?
何喬喬聽到這個字,頓時覺得有些可笑。
身為他名義上的太太,她在外麵看到他和彆的女人卿卿我我,她很識趣地走開,回到家又很識相地睡在離他最遠的儲物間,不打擾到他的戀情。
。因為怕他要給戴玥打電話說情話什麼的不方便。
他現在卻嫌棄她無理取鬨?
“閆馭寒,什麼叫做鬨,我鬨什麼了?你不說清楚一些,我怕不小心越過你的界限,違背合約精神。所以,你說清楚些,讓我知道以後到底該怎麼做才不算鬨。”何喬喬再往前一步,更緊地拉著他的衣服不鬆手。
閆馭寒皺眉,看著她的手,說道
“何喬喬,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一回來就悶不吭聲的躲在儲物間不吃不喝,現在要抱你回房和我一塊睡覺,你在這走廊上大吼大叫跟我吵架,難看死了。”
“你說什麼?”聽到閆馭寒說的話,何喬喬心頭一沉,難看死了?
“沒錯,難看死了。”閆馭寒整個人顯得很不耐煩。
她低頭,身上穿著皺皺巴巴的睡衣,披頭散發的赤著一雙腳,是啊,他剛剛才和光鮮亮麗的女明星約會,回來就看到她這個鬼樣子,覺得她難看有什麼奇怪的。
她低聲,喃喃道,“是啊,我真難看,你終於說心裡話了。”
見她突然不再和他吵鬨,低著頭,悶不吭聲嘟囔著的模樣,閆馭寒突然不耐地說道,“彆這樣,會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