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絢爛夏花!
楊婆婆死後,何喬喬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臉上沒有什麼笑容。
但是很明顯,她比以前更加刻苦用功了。、
每天早早地就去上學,放學回來就到書房看書,寫作業,查資料,忙到深夜,傭人端進來的宵夜也沒吃,直接在書房睡著,連閆馭寒都幾天沒有和她說過話了。
她以前依著自己的興趣選了美術專業,但是她明白,她不能隻依著自己的喜好來了,她應該把自己當做何家的繼承人來訓練自己。
同時她還到閆馭寒的書房拿了很多企業管理,金融經濟方麵的書來看。
但是,因為她以前無心學習,基礎實在太差了,這些學習對她來說,很難,很多地方都看不懂。
晚上,閆馭寒推開房門,床上整整齊齊,不見人影。這丫頭是在效仿古人搞頭懸梁錐刺股嗎?
他回頭,看到萍嫂手裡端著一些宵夜往書房的方向走過去。
“給我吧。”他走過去,接過托盤。
推開書房門一看,隻見何喬喬趴在一堆厚厚的書裡麵睡著了,手裡握著一支筆,書桌上放著一杯已經喝了一半的特濃黑咖啡。
一聽到門的聲音,她猛地坐起身來,手裡的筆掉到了地上,她連忙彎腰去撿,結果一不小心撞在了桌角上,她“啊”的一聲捂住了眼睛。
閆馭寒放下托盤,大步走了過來,將她身子扶正了,拿開她捂著眼睛的手。隻見眼角的位置一片青紫,眼白還出現了一塊紅血絲。
“你還可以再笨一點!”閆馭寒看她把自己弄成這樣,皺著眉,一副嫌棄的口吻。
“出血了嗎?”何喬喬眨了眨眼睛,皺著一張小臉,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你說呢?!桌角這麼尖,你低頭的時候不會預測你一下你和桌子之間的距離嗎?”閆馭寒相當惱火,這女人,非得拴在身上才不會弄傷自己。
“我,忘了。”何喬喬倒抽了一口冷氣,真的很疼。
“坐下。”閆馭寒冷著臉命令道。
“……”何喬喬不敢再說什麼,聽話地坐了下來。
閆馭寒讓傭人拿來了醫藥箱來,拿出棉簽沾了藥水。
“抬頭。”他站在何喬喬的麵前給她傷口抹藥水。
“疼。”一陣刺痛的感覺襲來,她眼角抽搐了一下,腦袋下意識就往後縮。
“傷口這麼紅,眼角都充血了,不疼才怪。”閆馭寒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讓她動,惱怒地道。
何喬喬咬著下唇,忍著痛,雙手緊緊抓著椅子,一雙大眼睛淚汪汪的隨時要掉出眼淚來。
“好了。”一會之後,閆馭寒終於拿開了棉簽,但是眼角的位置還是紅腫了起來。
“謝……”
“彆動!”她剛要說話,閆馭寒雙手抱著她的臉,彎下腰,向她靠近,嘴巴輕輕往她的眼角處吹氣。
那溫熱的氣息拂過眼睛,縈繞在周圍,帶著他獨有的霸道,何喬喬心頭一顫,抬眸看向他。
他五官深邃,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眼睛如黑曜石般凝著迷人的光,一雙薄唇微抿,泛著不可侵犯的氣息。
他身上有著致命的誘惑,可若真與他有什麼,隻怕終究
會遍體鱗傷。這樣的男人,任誰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