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絢爛夏花!
“相宜,你再給我說說看,寶生死的時候是怎麼樣的情形。”突然,一直沉默的陳老太說道。
顧相宜聽了,心頭一慌,“媽,好端端的,正想辦法救妤萱呢,怎麼突然說這個了。”
“噢,剛才閆馭寒突然和媽說,問她有沒有想過哥到底是怎麼死的,神秘兮兮的,媽心裡犯疑了。”陳寶梅說道。
顧相宜心頭猛地一顫!
什麼意思?難道,閆馭寒知道些什麼?
不,不可能的,他完全沒摻和過這件事,他不可能知道。
“你說給我聽聽。”陳老太再問道。
“媽,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顧相宜將說過的謊話又說了一遍。
閆馭寒站在窗口,看著那樓底下小小的幾個身影,搖了搖頭,何喬喬,你身邊都是些什麼樣的人?難怪會被害死一次。
晚上,瀾灣彆墅。
房間的氣氛有點緊張。
何喬喬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而閆馭寒雙手環胸站在她的麵前,板著臉看著她。
何喬喬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立即收到了他殺人般的目光,她馬上又低下頭去。
怎麼了?難道那哄老公的一套不好使嗎?他那時候不是已經棄械投降了嗎?怎麼從公司回來,又變臉了?
那現在怎麼辦?
“何喬喬,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的身體已經和那張結婚證一並打包給了我,那你的身體就是我的,你必須格外愛惜,以後看到那些刀槍棍棒的,你還敢衝上去,彆怪我對你不客氣。”閆馭寒冷聲警告道。
何喬喬瑟縮了一下,原來是為這件事啊,她舉起左手,點頭,說道,“是,我知道了,以後一定退避三舍。”
“你那些所謂的家人,也離遠一些,我不希望她們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他再說道。
“我也不想和她們牽扯上關係啊,尤其……”她頓了頓,說道,“奶奶這麼逼我去救何妤萱的時候,我就已經死心了。”
看她有些悲傷的樣子,閆馭寒的臉色變了點,說道,“你沒必要為了不在乎你的人傷感,這一點,你早就該想通了。”
“嗯!這一點我非常讚同你。”何喬喬點頭,“有點失落是因為她們好像一點都不在乎我的生死,不過,我想通了,我自己在乎就好!”
閆馭寒看她露出的刻意堅強的笑容,語氣軟了下來,說道,“去洗漱吧,早點睡覺。”
“是。”何喬喬如獲大赦,馬上站起來,跑到衛生間裡去了。
閆馭寒正打算去書房,衛生間裡卻傳來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他一愣,忙走回去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隻見何喬喬站在洗漱台前,而水杯,牙膏牙刷,掉了一地,她正一臉懊惱地看著自己的右手。
看到閆馭寒進來,她撅了撅嘴巴,說道,“稍微用點力氣傷口就疼,水杯都拿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