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絢爛夏花!
“剛才那個服務生在哪裡了?”他問道。
“少爺,按照您的吩咐,暫時放到另外一個房間了。”管家說道。
“帶我去看看。”霍澤南說道。
“是。”管家帶路,將霍澤南領到了另一處。
打開房間門,隻見那服務生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低垂著頭,一看到有人進去,立刻露出驚恐的目光,“你,你是誰,你敢綁我。”
“綁?我不僅敢綁你,我還敢打你!”話音剛落,霍澤南一個回旋踢,他整個人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來。
“饒,饒命……”他嘴裡發出孱弱的聲音來。
霍澤南歪了歪脖子,走到他的麵前,居高臨下地說道,“一五一十地交代,否則我會直接把你從頂樓丟下去。”
“我,我……”
房間裡。
何喬喬終於覺得體內的不適感消失了,她深深地呼了口氣,從浴缸裡爬起來,換上了乾淨的浴袍,快步走到床前。
閆馭寒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她伸手一摸,手立即縮了回來。
天,好燙。
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燙,臉通紅通紅的,還有大顆大顆汗珠冒出來。
怎麼會這樣?
要不要請醫生來?。
可是,剛剛霍澤南的醫生在這裡的時候,他都拒絕了,而且以前每次過敏症發作,他都不肯叫醫生的。
何喬喬一咬牙,回到浴室,將毛巾打濕了擰乾,拿過來貼在閆馭寒的額頭上,再替他擦汗。
他身下已經全部都汗水濕透了。於是,她又費力地將他身上的外套,襯衫,全部都脫了下來,露出一副健美的身軀。
給他擦了兩遍身上的汗,換了幾次毛巾之後,何喬喬都快累癱了,因為他這麼高大,特彆費力氣。
但是閆馭寒身上的溫度一直沒有降下去的意思,嘴唇也乾得起皮了。
她握著閆馭寒的手,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落,“閆馭寒,閆馭寒,你聽得到我說話嗎?我叫醫生來好不好?讓醫生給你看一下吧,我覺得你都快燒起來了,你看被子都發燙了。”
“會……好……的,不用,醫生,信我。”他嘴裡發出聲音來,握了握何喬喬的手。
“好,好,我信你,我信你,我再給你擰毛巾去。”何喬喬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重新跑到浴室,端了一盆冷水放在旁邊,不斷地給他更換毛巾。
除了擔心,她還覺得很心疼。
在她的心目中,閆馭寒幾乎是無所不能的,無論什麼時候,都那麼強悍,不可侵犯。
但是此時此刻的他,卻病的像個可憐的孩子,不能說話,沒有力氣,好可憐好心酸的感覺。
“閆馭寒,拜托,拜托你千萬要像以前幾次一樣,明天就好了,好嗎?求求你了。”她把他的手,放在唇邊,一下一下地親吻著,眼淚一顆一顆落在他的手上。
從下午,一直到晚上,何喬喬一刻都不敢走神,眼睛一直看著他。
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閆馭寒身上的溫度才有了下降的趨勢,何喬喬才終於鬆了小小的一口氣。
這時候,房間的門響了,她抬起胳膊擦了擦汗,放開閆馭寒的手,走
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去是霍澤南的管家?
她把門打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