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絢爛夏花!
“明明看到門要關了,你還把手伸進來,我力氣有多大你不知道嗎?要是再大力氣,你的手指頭都快被夾斷了!”閆馭寒惱火地大聲吼道。
他這麼一吼,何喬喬眼淚就忍不住了,一臉楚楚可憐地顫抖著手指,說道,“真的好疼的,已經伸不直了,會不會已經斷了?”
“……不斷才怪。”閆馭寒吼道,將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快步往彆墅裡麵走去。
何喬喬抬起頭來,看著閆馭寒的臉,他臉色緊繃著,眉頭皺著,一臉不悅,她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但是,很快,疼痛從指間傳來,她又齜牙咧嘴的疼。
一走進彆墅裡,傭人們看到何喬喬那流血的手指,都嚇了一大跳。
“劉叔,把醫藥箱拿到房間來。”閆馭寒一邊往樓上走去,一邊說道。
“是,大少爺!”劉叔連忙說道。
進了房間,閆馭寒將何喬喬放在床上坐著,劉叔隨後就將醫藥箱拿了進來。
閆馭寒板著一張英俊的臉,蹲在她的麵前,將醫藥箱打開,先將醫用碘酒打開,拿大的棉棒沾了碘酒替她擦去手指尖上的血。
這簡單的動作經過他的演繹,卻變得格外有魅力。
當碘酒碰到那破了皮的地方,一陣刺疼的感覺襲來,何喬喬下意識將手往回縮,嘴裡道,“好疼的。”
閆馭寒不管她的抗議,將她的手扯回來,繼續給她塗,不狠心清洗的話,怕手會有細菌感染。
“嘶!”何喬喬倒抽了一口冷氣。
“啪嗒”閆馭寒將棉簽棒丟到一旁,洗乾淨血跡之後,三根手指頭上的傷口裂開,清晰可見。
他再往傷口上塗上藥水,用白色的紗布將手指包紮了起來,然後往上打一個結。
何喬喬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又給你添麻煩了。”
“習慣了。”閆馭寒啪的一聲,將醫藥箱蓋上了,說道。
何喬喬臉頰紅了紅,看著閆馭寒將醫藥箱拿走,她張了張嘴,想要問問他還會不會走,但是又不好問。
閆馭寒從她的衣櫥裡拿了她的睡衣出來,說道,“去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了。”
她身上還穿著被紅酒打濕的黑禮服。
“……”何喬喬站了起來,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摟著睡衣,往浴室裡麵走去,走一步,回頭看看,走了幾步之後,她突然跑了回來,將睡衣丟到床上,說道,“我去洗澡,待會洗完了讓你拿睡衣的時候,你再塞進來。”
她其實是不想他在她洗澡的時候走掉。
閆馭寒抬眸,看了她一眼,何喬喬怕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看穿,連忙低著頭走進了浴室裡麵去。
關上浴室門,何喬喬背靠在門上,她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好悲哀啊,居然用上了這種小伎倆。
她的手受了傷,脫衣服的時候有點困難,手都夠不到背後的拉鏈了,“媽呀,怎麼脫啊!”
“砰砰砰!”正在這時候,於是的門響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開門。”
“不,不用了。”何喬喬連忙說道。
“開門。”閆馭寒說道,語氣強硬,有股不容置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