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出國了,和一個貴族小姐在一起呢,都在準備拍婚紗了。”
“他們……會不會離婚呢?這樣看來,大少奶奶也挺可憐的。”
幾個人的聲音傳到何喬喬的耳朵裡,她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是啊,大少爺沒和大少奶奶拍婚紗照,也沒辦過婚禮,連結婚戒指都摘下來放家裡了,這次的婚是離定了吧。”
什麼?
何喬喬心頭一顫,閆馭寒把婚戒也摘下來了?
“這樣的話,大少奶奶都沒有臉麵繼續留在這裡了吧。”下麵的傭人繼續議論著,何喬喬已經猛地一把推開房間門,快步走到床邊。
果真,她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頭的戒指,她緩緩地走了過去,顫抖著手將這枚男戒拿在手裡。
“大少奶奶,這是大少爺放在客廳桌子上的,我怕弄丟了,就放到這兒來了。”這時候,萍嫂站在她的身後,說道。
“這是他什麼時候摘下來的?”何喬喬眼底聚集起淚意,顫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收拾的時候在桌子上發現的。”萍嫂說道。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何喬喬說道。
“是。”萍嫂微微歎了口氣,走出去,關上了門。
何喬喬緩緩坐在地上,背靠在床邊,看著掌心的戒指,腦海中回想著閆馭寒說過的話
“何喬喬,你敢再把戒指取下來試試!”
“戒指是對婚姻的約束,提醒你我都是已經結了婚的人了,所以,絕對不能取下來。”
“什麼時候能娶下來??我不要你的那天咯?不過,何喬喬,無論如何,不許你先摘下戒指,聽到沒有。”
“……”
何喬喬撫摸著自己的婚戒,說道,“我沒有摘,但是,你卻先摘了,閆馭寒,那我呢,我的戒指是不是也要摘了?”
閆宅,書房。
閆禮成睜開眼睛來,“你說什麼?何喬喬被人保釋了?”
“是的,老爺,不知道對方什麼來頭,警方說有不得不放人的理由,但是拒絕透露保釋者身份。”管家說道。
閆禮成眉頭漸漸皺緊了,說道,“連我們閆家也要瞞著,難不成是馭寒在搞鬼?”
“對了,老爺,養老院來了消息,唐伯他……?四天前過世了,兒子女兒走了個過場。”管家說道。
閆禮成搖了搖頭,說道,“他這一輩子為彆人著想,結果呢,下場淒涼。”
“但是,護工說,四天前有個年輕人去看過唐伯,我查看了養老院進出口的監控,是大少爺。”
“什麼?”閆禮成一愣,“馭寒怎麼會突然去看老唐?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嗎?”
“護工說,當時大少爺帶著保鏢,她沒辦法靠近,聽說大少爺停留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管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