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蠕動著。
隻見,閆馭寒臉色冰冷地站在她的麵前,無動於衷地看著麵前的人。
“人類常說,因果報應,種什麼因,得什麼果,現在你收獲了你的果子,不過,這果子卻異常苦澀,但是,也要用力地吞下去。”
秦臻瑜張了張,“馭寒……表哥,你是……誰?”
痛哭中的閆晶聽到女兒突然喊閆馭寒,頓時愣了一下,一抹眼淚,道,“臻瑜啊,你,你能說話了?你怎麼喊你馭寒表哥啊,他不是不在國內嗎?”
閆敏聽了,到處看了眼,說道,“眼花吧,我們一直在這兒呢,馭寒哪裡來過。”
秦臻瑜又緩緩閉上了眼睛,病房裡又是一陣震天的哭聲。
閆宅。
閆禮成閉著眼睛,手裡盤著一串佛珠,正在等待著什麼。
“老爺!”片刻後,管家慌慌張張地走了進來,“我們派去的人被車撞了,傷的很重。”
“……”閆禮成猛地睜開眼睛,“你說什麼?”
“根據監控看,不知道為什麼,他上午十分鐘後就下來了,而且下來的時候一臉驚恐好像看到鬼似的,接著過馬路的時候,硬生生往前闖,結果被撞飛了。”管家抹了把額頭上的汗,說道。
“那何喬喬和那個男人呢?”閆禮成緊聲問道。
“大少奶奶沒事,那個男人回酒店了,他們兩個都沒事,但是沒人知道殺手進去之後發生了什麼。”管家腦門上全是汗。
“怎麼會這樣?”閆禮成也嚇了一跳,“怎麼感覺,這並不是巧合呢?”
“大少爺,大少爺你不能進去!”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喧鬨的聲音。
不一會,閆馭寒便推開門,自顧自地走了進來,他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臉上一如既往的冰冷疏離,這樣突然大步進來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前來索命的地獄使者。
“大少爺!?”管家頓時嚇得差點跌倒在地上。
“啪嗒……”就連閆禮成手裡的佛珠也掉在了地上,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嚇得背脊出了一聲冷汗。
閆馭寒冷漠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滑過,唇角掠過一抹譏諷。
“你,你怎麼回事,你,你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閆禮成回過神來,質問道,但是聲音是顫抖的。
閆馭寒那雙冰冷的眼睛看著對麵的老人,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
看著這個長孫,閆禮成的內心竟然起了掠起一陣深深的懼意,手不禁按在輪椅上,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額頭冒出汗液來。
管家見狀,連忙爬了起來,上前,說道,“大少爺,大少爺,老爺身體不好,他……”
閆馭寒回頭,淡淡地看了管家一樣,管家腿腳一軟,後退了幾步。
他再繼續一步一步向閆禮成走過去。
“你,你這是要乾什麼?”閆禮成手緊握著椅背,顫聲問道。
突然,閆馭寒的腳步停了下來,閆禮成心頭一緊。
隻見,他彎腰,將掉在地上的佛珠撿了起來,打量了一下,將這佛珠放回桌子上,說道,“這是您的救命珠,要抓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