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南方爵眉峰鎖緊。
“不過分,沒問題。”
溫燕燕展顏一笑,“走,我們回家吧,天要黑了。”她先答應著,以後再說。
“好,那這個兔子呢?放了它嗎?”南方爵還抱著兔子呢。
“不能放走,如果沒人管它,傷口h會感染的,我們還是拿家去吧。”
溫燕燕雖然特彆喜歡小動物,但是一點不影響她吃雞。
“好。”南方爵沒反對。
他們下山了。
夕陽落山,暮靄沉沉,一陣陣的夜風在茂密的山林中呼嘯而過,掀起一片片鬆濤樹浪。
……
回家後,南方爵看著溫燕燕把兔子放在狗窩裡。
“明天我們就出門了,你把它怎麼辦?”
家裡快要成動物園了,野雞,狼,今天又多了一個野兔子。
“我們得帶麗麗回去,如果讓它在家待著,也會死的。”
溫燕燕給受傷的兔子起了名字叫麗麗。
麗麗是個可愛又美麗的母兔子。
“火車讓帶嗎?”
南方爵記得火車上規定不讓帶動物上車。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啊,我們要靈活運用。”
溫燕燕起身去廚房拿了一根胡蘿卜,回來切成一條條放在嘴邊喂它。
但是,麗麗沒吃,應該是沒有食欲。
唉!
看它蔫蔫的樣子,更增強了溫燕燕帶兔子坐火車的決心。
“明天我把麗麗放在軍用包裡,兔子不叫喚,隻要下火車就好了。”
“你不怕它在包裡悶死嗎?”南方爵有點擔心。
“悶不死它,路上隻有八個小時,再說,我會給它留條縫兒的。”
溫燕燕解釋。
“好吧。”
南方爵見她鐵了心要帶它,也就由她去了。
……
晩上,溫燕燕剛躺在床上,還沒來得及感受厚厚的炕被帶來的舒適感,南方爵便摟她入懷。
“小不點說吧,怎麼給那個男人做人工呼吸的?”
終於可以好好問她了。
“如果我說了,你好好睡覺,今晚不許鬨人了。”
溫燕燕昨天白天累到了,今天還沒緩過勁呢。
“那……好吧。”南方爵有點勉強。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溫燕燕不放心,讓他承諾。
“嗯。”他也答應了。
溫燕燕這才說,“沒什麼的,就是急救,如果我不這麼做他會死的,你想讓我眼看著一條生命因為男女授受不親這個封建糟粕觀念而死去嗎?”
她看著南方爵的眼神真誠。
“就這麼簡單?”
他覺得哪裡不對,溫燕燕好像還有事情瞞著他。
“本來也不複雜,你吃醋了吧?”溫燕燕眼裡帶笑。
“沒有。”
南方爵否認了。
“沒吃醋,睡覺去。”
溫燕燕心想,讓你嘴硬,非得讓你吃一次醋不可,等著。
“我怕還不困呢,”南方爵卻摟的更緊了,“小不點,這件事以前為什麼不說?你的嘴真嚴哪,這個小腦袋瓜裡麵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