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燕燕回頭一看心生無奈,唉,怎麼又是他呢?
她遠遠的問。
“哎,柴申,你怎麼沒去抗震救災,搶救百姓呢?”
對這個男人的熟悉感讓她產生一種錯覺,好像久彆的朋友似的。
柴申很快來到近前,軍帽下如玉的臉龐噙著一抹淺笑。
“我是參謀長,救災前線不需要我。”
“參謀長?”溫燕燕腦海裡忽然跳出來文職兩個字。
“是的,我的主要職責是整理戰鬥信息,為軍事首長資料並提出一定的建議,經首長授意,向下麵單位布置具體戰鬥任務。”
柴申難得一次的嚴肅認真。
“我知道。”
溫燕燕點點頭,“你的工作就和古代軍師差不多,可是怎麼有你這麼年輕的參謀長?”
她想到一句戲言,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沒有作戰經驗,隻會紙上談兵,帶兵還不得總吃癟,打敗仗啊。
“因為我是軍校畢業的,今年二十八歲了,二十八歲還年輕嗎?”
柴申認為自己不算年輕了。
“你不年輕還老嗎?”
溫燕燕心裡想,這貨長的挺年輕,不像二十八,可是新世紀的大表哥也二十八歲,她心裡一陣惡寒。
“你是在誇我嗎?”柴申微笑。
“你聽不出來好賴話啊,二十八歲就當參謀長,我記得參謀長好像都是老頭啊。”
溫燕燕沒想到有這麼年輕的參謀長。
對了,佘小芳老公好像也是參謀,但是沒有長。
她還想起一句順口溜,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他是帶長的。
柴申不羈挑眉,“南團呢?他二十五歲就已經是團長了。”
“你跟他比?”溫燕燕馬上給了他一個白眼,“那是南方爵用命換來的,你哪受傷了?恐怕連太陽都沒曬過吧?”
南方爵身上的槍炮傷就是他永遠的勳章。
柴申不服。
“你這個黃毛丫頭埋汰誰呢?我讀的是軍校,每天都要正規訓練的,怎麼連太陽也沒曬過呢?”
“曬過還能這麼白?”溫燕燕不相信。
柴申反駁,“那是因為我天生就白,曬不黑,你僅憑這點就妄下斷語,是不是太草率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唔?
溫燕燕發現他的臉紅了,好像生氣了,這才意識到她剛才說話有些傷人。
“好,是你長的白,太陽都繞著你走,我沒瞧不起你,但是你雖然讀過軍校,卻沒有經曆過戰爭,能當上參謀長已經很成功了。”
溫燕燕總是把他的臉和上一世的遠房大表哥重合,說話確實隨意些,但是一見他上頭,就不想和他杠了。
“國家沒有戰爭我怎麼經曆?隻能怪我生在和平年代了。”
柴申心情還沒有釋然。
溫燕燕凝神片刻說,“是你命好。”
她轉身要走,南方爵沒讀過軍校就隻能上戰場了。
這跟年代有什麼關係?
這次抗震救災,你不是也沒去嗎?借口!
“溫燕燕,你來找師長有事嗎?”柴申又喊住她。
“沒事。”她回頭說。
柴申說,“如果有事我也可以幫你,我是副師級,權力僅次於劉師長。”
“我真沒事,謝謝你了。”溫燕燕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管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她都不想與他有過多的聯係。
溫燕燕覺得他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