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呢，他們連話都沒說過幾句，更談不上了解了。
現在的問題是，柴申怎麼和大表哥這麼像呢？除了這身軍裝，其他一模一樣的……
“好了，北京電視台也搜到了。”柴申一句話將溫燕燕的思緒拽回現實。
“啊？這是北京電視台啊？”
她眉心微蹙，電視畫麵上的雪花有點多，放的好像是紀錄片，看不清啊？
“對，你看我沒說錯吧，北京電視台是不是沒有上海台清楚？你還是看上海台吧，如果安上室外天線，北京電視台也會好些。”柴申建議。
“好的，謝謝你。”溫燕燕真心表示感謝。
“嗬，你這麼客氣。”
柴申直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本意林雜誌，翻了翻。
“你喜歡看書就拿回去看吧，這個雜誌很有意思的，可以消磨時間。”溫燕燕家裡就是書多。
柴申回頭淺笑，“你又在攆我吧？好，我拿回去看。”
他把雜誌卷成一卷，握在手心，“我走了。”
“哎，等等！”溫燕燕又喊他。
“怎麼？舍不得我走？要不我再陪你待一會兒？”柴申回頭邪肆一笑。
“舍不得個屁！”溫燕燕氣的爆粗。
“呃？你怎麼這麼粗魯？”柴申擰眉。
“這還算好的呢，你再胡說八道的我掐死你。”
溫燕燕去櫃裡拿了一袋新疆大棗遞給柴申，冷冷的說，“拿去吧，養顏美容的。”
她不想欠人情。
柴申臉色驟變，“你拿我當娘們了？還養顏美容？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
他抬腿走了，這次挺痛快的。
溫燕燕看著他走出院門，這才鬆了口氣。
這個磨人精總算走了，他這一天哪，像個揭不下去的膏藥似的。
溫燕燕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
她又把地上的電視盒子，泡沫，還有塑料包裝繩收拾扔了。
……
柴申離開溫燕燕家後，開車回到營地，但是沒回宿舍，直接去了辦公室。
他坐在辦公椅上放下手裡雜誌，一把抓過話筒撥出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
“喂？是首都公安局嗎？給我找一下柴曉旭。”柴申說完往椅背上一靠，習慣性的翹著二郎腿。
……
“你哪位？”
很快從話筒裡傳出一個略帶沙啞的男人聲音。
“柴申，曉旭，怎麼今天又是你值班啊？是不是煙抽多了？嗓子都啞了。”
柴申做了兩手準備，先往單位打電話，如果找不到再往他家打，因為柴曉旭是個工作狂，星期天真在單位守著呢。
“在哪不是待著，抽煙你也管啊？婆婆媽媽的，柴申，我聽說你主動下調南疆駐地去了？”
柴曉旭又點了一根煙，大長腿疊加的放在辦公桌上，鼻孔呼出的煙霧都透著幾分陽光午後的慵懶。
“小蝶說的？”
柴申一猜就是她，因為這件事他隻和柴小蝶說過。
“喂，你和小蝶什麼關係？”
柴曉旭很少過問妹妹的事情，今天卻一反常態。
“朋友關係啊。”柴申語氣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