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曉旭跳起來捂著受傷的眼睛,氣急敗壞的。
“南方爵!你跟我玩偷襲是吧?!”剛才還好好的呢,怎麼突然打人呢?
“隻許你偷襲我,不許我偷襲你嗎?說,怎麼看見的?”南方爵麵無表情。
“我沒看見,是猜的。”
情況突發,柴曉旭之前說什麼都忘了。
猜的?
南方爵站起來,氣勢威壓,幽深墨眸閃著寒光,“怎麼那麼會猜呢?那個眼睛是不是也不想要了?”
“哎?”
溫燕燕見勢不妙急忙舉著油條勸架,“有話好好說,彆打仗。”
她就知道這兩人在一起容易打仗,偏偏柴曉旭死軸的,不但不走,還留下蹭飯?
那顆痣長在屁股上,南方爵能不生氣嗎?
“柴曉旭,你怎麼知道的?”
溫燕燕也想知道。
“雲朵拉是我媽。”
柴曉旭說實話了,他不想把事情鬨大,再不說,南方爵急眼了。
啊?
雲朵拉是他媽?
溫燕燕嘴苦,吃的油條頓時不香了。
她上當了。
原來柴曉旭故意誑她,她的反應暴露了答案。
不愧是警察,出其不意的就把她的實話套去了。
好狡猾啊,原來這個男人是原主的哥哥。
溫燕燕陷入沉默,不說話了。
南方爵聽柴曉旭這麼說,他坐下吃飯也不說話了,之前想不通的一些事全想通了。
雲朵拉的丈夫姓柴,柴曉旭是她兒子。
溫燕燕如果是雲朵拉的女兒,那麼他們倆就是兄妹。
難怪柴曉旭昨天晚上在背後偷襲他。
可是溫燕燕從娘家回來快一個月了,怎麼還沒有結果呢?
柴曉旭一看都安靜不說話了,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對南方爵氣呼呼的說,
“你真行,打人的動作快如閃電啊,還往眼睛上打,一會兒我看眼睛去,如果有毛病,醫藥費你負責。”
“你剛才說看什麼?”南方爵明明聽他說看這個字了。
“看?我說看了嗎?”柴曉旭想不起來了。
“你說了。”溫燕燕證明。
“讓我想想,”柴曉旭擰著眉心回憶,“哦,對了,我要說的是看你怎麼狡辯,南方爵,你怎麼這麼衝動呢?”
他挨打的眼睛脹乎乎的了。
“彼此彼此。”
南方爵雖然借機使了苦肉計,但是被打了,心裡總歸不舒服,即便是誤判了,也不想承認。
彼此彼此?
柴曉旭感覺有些硌牙,“行,看來你對剛剛的誤判一點歉意也沒有啊,那好,明天不跟你切磋了,取消。”
他沒等南方爵說話轉頭又對溫燕燕說,“燕子,你身上明明有痣,為什麼給媽打電話說沒有痣呢?”
“不想認她唄,我現在過得挺好的。”
溫燕燕很努力忽略他的眼睛,南方爵這一拳打的有點熊貓眼的意思了。
“相認以後,你會過得更好。”柴曉旭努力勸說她。
溫燕燕小口喝著豆腐腦,挑眉問道,“怎見得呢?”
“會有很多人疼愛你。”
柴曉旭很喜歡這個妹妹,彆人不知道怎麼樣,但他肯定疼愛,太可愛了。
“疼愛?”
溫燕燕不以為然,“小時候不疼愛,現在疼愛有什麼用?你不覺得疼愛的有點多餘嗎?”
有句話是遲來的深情比草賤,用這在裡正合適。
柴曉旭擰眉,“你是不是對父母有什麼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