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是不是做錯了。”
西琳將臉埋在白陌的懷中，輕聲開口問。
白陌搖搖頭。
“沒有，西琳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西琳沒有抬頭，拳頭卻開始握緊，身體也在顫抖。
“貝拉~貝拉她們都死了~”
白陌的腳步停下了，她感受到，西琳哭了，她趴在自己懷中哭的很傷心。
白陌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事實上，貝拉早就死了，在西琳被帶離不久，她們就死了。
白陌沒能救她，也無法拯救她，他能做的也就是給予她一個墓碑。
此時，白陌已經走出了巴比倫實驗基地，來到了外麵。
外麵的雪地之上有一個孤零零的雪堆，是白陌為貝拉樹立的墓碑。
這是白陌當初可以做到的全部，也是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
如果可以，白陌想為所有死去的孩子立下一個墓碑，可是她沒有餘力，即使有，也做不到，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那些孩子的名字。
天命在她們的資料之上，甚至都沒有去填寫她們的名字，隻有一個冰冷的，代號。
西琳也看到了墓碑，她也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巴比倫實驗基地。
白陌知道她的想法，或許是想埋葬那些因為她而死去的孩子吧，可是，時間不夠，天命的人很快就會來。
而且，那些孩子也應該已經變成了死士。
輕輕扶了扶西琳的腦袋，迎著白茫茫的雪原，白陌抱著西琳離開了。
看到了這裡，已經完全超越了西琳的預測，畢竟，在她的記憶中完全沒有這一幕。
那麼，到底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呢?還是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
西琳不清楚，不過既然她們已經跑了出去，那麼為什麼後來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畫麵之上，白陌帶著西琳來到了她曾經的家，隻是很可惜，這裡已經被毀掉了，連最後那幾位留守的老人也不見了。
是崩壞的痕跡，這裡的崩壞能濃度很高。
看到曾經的家變成這樣，西琳雙眼再次閃爍出律者的光芒，身上的崩壞能也在增強。
可是，隨著白陌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西琳冷靜了下來。
轉頭看向白陌，與白陌那溫和的雙眼對視，西琳感受到了溫暖，將腦袋靠在她的胸前，閉上了雙眼。
“你以前，還真是依賴她呢。”
小小風仔叉著腰回頭看向西琳。
西琳沒有再如以前一般嗤之以鼻，而是露出一個微笑，看著畫麵之上的自己，點了點頭。
“也許吧，可，這沒什麼不好。”
白陌沒有在這裡停留，她想去尋找西琳的父母。
可她很清楚，或許西琳的父母已經不在了。
可是，白陌依然想去努力一下。
隻是，這一次白陌已經不能像曾經那樣去旅行了，她帶著西琳。
雖然西琳現在也不算是個普通人。可是，西伯利亞很冷，西琳也是會感到冷的，也會餓。
除非西琳完全成為律者，不然她是無法脫離人的一些限製的。
所以，白陌她們走幾天後，來到了一座城鎮外。
看著遠處的城鎮，那裡有她們需要的東西，隻是很可惜，她們沒錢。
西琳的情況並不好，崩壞的影響一直圍繞著她，甚至讓她產生了去搶奪的念頭。
可是她剛想行動，卻被白陌拉了一下。
回頭看去，就看到白陌指著遠處，那不算大的森林，笑著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