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市，自從第三次崩壞後，這裡無疑成了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
芽衣已經來到這裡兩天了，可是這兩天她並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隻能在這裡漫無目的的的尋找。
“太可惡了！什麼世界蛇！讓我們過來卻不給我們線索，就把我們扔在這裡，難道等著白陌自己上門嗎?”
雷喵喵趴在雷電芽衣頭上，很不爽的開口，說完還舔了舔爪子，聲音放緩了一些懶散的繼續開口。
“好累啊~”
雷電芽衣有些奇怪。
“你不是一直在我的頭上嗎?趕路的是我，你為什麼會累。”
“多嘴！”雷喵喵很不客氣的抬起爪子拍了一下雷電芽衣，雙眼帶著不滿。
“我心累不行嗎?”
“而且我跟著你來已經是對你最大的恩賜了，你還想讓我乾活?”
很顯然，雷喵喵這是打算不要臉到死了。
雷電芽衣搖了搖頭，她沒多說，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因為旁邊有一個人說話，雷電芽衣才是可以堅持到現在，不然她的內心或許早就動搖了。
繼續向前，雷電芽衣來到了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
這裡和其它地方都不一樣，雖然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可是這裡依然可以看到當初戰鬥過的痕跡，樓房之上那巨大的傷口和劃痕，還有那些崩碎的建築，又或是好似被攔腰斬斷的大廈，都讓雷電芽衣記憶猶新。
“這裡……”
“當初我們與白陌戰鬥的地方。”
雷喵喵掃了一眼四周，身體抖了抖，好似還是有些後怕。
“是你。”
雷電芽衣強調，畢竟當初可不是自己想作死跟白陌打的，是雷之律者自己太嘚瑟了，認為自己無敵，結果被當時戰力估計不足半的白陌給揍了一頓。
“多嘴！”
雷喵喵很不滿的瞥著雷電芽衣。
“分那麼清乾嘛？反正都是一個人。”
雷電芽衣叉著腰，向前走的同時笑著回答。
“剛才你炫耀自己在長空市的戰績時，可沒少強調那是你自己的功勞，和我沒關係。”
“到了現在有一個比較丟人的戰績就要拉我一起了?”
芽衣這開玩笑的話語讓雷喵喵臉有些發紅，不過她很快就不講理的伸出爪子。
“你好煩啊！大不了其它功勞分你一點，不過！你也要幫我承擔一下那丟人的戰績。”
雷電芽衣苦笑著，她搖著頭。
“我不想要什麼戰績，這些對於我而言，也不是可以炫耀的東西。”
芽衣重新將目光放在已經長滿青苔的戰場之上，眼中多出了許多的情緒。
本來，她們在長空市都有幸福的生活，可是因為自己，因為第二次崩壞，讓她們踏上了這條路。
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長空市的崩壞是人為的，這又不管你的事，你自責個什麼?”
雷喵喵表現的很無所謂，因為她就不會因為自己做了什麼而後悔，而且當初她也沒做什麼啊，不就是拆了幾棟樓嗎?還沒等做大事呢，就被太虛劍神甩臉了。
“走吧，我們去那邊看看。”
芽衣根據自己的記憶，在樓房與高處的陽台之間，來到了當初她被擊敗後，睜開眼的那個房間。
這裡當然也被破壞了，臟亂差，早已沒了曾經的樣子。
不過芽衣還清晰的記著，當初自己在這裡醒來時，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對麵，正在熟睡的白陌。
還有很快就趴到自己麵前，臉上帶著沒心沒肺笑容的琪亞娜。
在成為律者的那一刻，芽衣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打算，更做好了被人們當成怪物的心裡準備。
可是她從未想過，當自己再次醒過來會看到這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