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
虛弱之聲在耳邊響起，雷電芽衣臉色發白，大腦撕裂一般的疼痛。
可這還隻是表麵，在疼痛之餘，雷電芽衣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去控製自己的身體，並在下一秒，保持擁抱都做不到的她緩慢側躺在了小白麵前。
這一次的攻擊目標主要是小白，而精神攻擊並不是你擋在麵前就可以抵擋的。
所以小白即使被保護的很好，可依然是受到衝擊最嚴重的。
當空白的雙眼逐漸有了意識，小白感受到了懷中倒地的女孩。
她下意識想去扶住她，可還是剛有動作，大腦就一白，身軀跟著也倒了下去。
小白有意識，而且還很清醒。
可是她的視角卻很模糊，不斷的出現重影，甚至在緩慢的搖晃。
她想用雙手撐起身體，可卻發現自己動的是左腳。
她想爬起身，可是她卻以一個奇怪的動作，四肢更是極為不協調的亂摸，亂動，在地上不斷的掙紮，可卻完全無無法起身。
是的，她的思維以及對身體的控製都已經混亂了，她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動的是腿，還是手臂。
不知道自己是在爬，還是在跑，甚至是滾。
這就是阿波尼亞的絕對力量，如果不是蘇和科斯魔最後拚上失控的可能開啟了一部分崩落，此時她們所有人，沒有一人可以繼續保持清醒。
甚至，小白會直接死在這一次攻擊中。
掙紮，不斷的掙紮，小白一點點的適應現在。
可是耳邊卻也響起了清脆而又緩慢的腳步聲。
“很可惜，芽衣，你沒有把握住最後的機會。”
“現在，我隻能將你一起殺死了。”
緩慢的從空中飄落，走過蘇，略過科斯魔，阿波尼亞一步步的朝著雷電芽衣和小白靠近。
小白努力的爬起身，她撲到雷電芽衣麵前，轉身麵向走來的阿波尼亞。
至少，她不能讓保護自己的芽衣姐姐死在自己前麵。
“白姐……”其實雷電芽衣的情況要比小白好很多，雖然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可至少能保持正常的思維。
她抱住小白，拽著她，將擋在麵前的她護在懷中。
見此一幕，阿波尼亞搖頭。
“我無法理解這種無意義的情感，你們認為，這很感動嗎?”
“可是，這種無意義的感動又能改變什麼呢？”
“你不會明白的。”雷電芽衣強忍著腦中的刺痛，雙眼與她對視。
“我或許明白為什麼就連愛莉希雅都不會接受你了。”
“在你眼中，感動和保護難道隻是為了感動而感動，為了保護而保護嗎?”
“不，你不會理解這之後的所有，就如你無法理解現在的白姐一般。”
“我不需要。”抬起手，阿波尼亞雙眼毫無波瀾。
“我不需要理解她，我隻要比她更應該成為真正的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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