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省域中心地帶的禁地——ts靈淵。
此地乃省域內最為聲名赫赫的一處修煉者的聚集地,其聲望之所以卓著,一則因其內消費所需之修行資源堪稱天文數字;再則,因其背後勢力的強大無比,掌權者是一位修為深不可測的修士。
ts靈淵之地,時常成為修士們爭奪資源與領土的衝突爆發點,每隔三日一小戰,五日一大鬥,這在修煉界已是司空見慣。然而,自ts靈淵開宗立派以來,僅在初創一個月內發生了三次爭鬥事件,且涉事者皆在事後橫死街頭。自那次之後,無人再膽敢在此地挑起紛爭。
夜至十一時,正是ts靈淵中修士們彙聚交流的鼎盛時刻。
一間編號為一的貴賓室內,兩位身著華麗服飾的女修相對而坐。
其中一位女子便是ts靈淵的宗主,陳麗,人稱麗姐,另一位則是周旭光的胞姐,龍騰集團掌門人魏隆之妻,周潔。
"阿麗,家弟之事,便全權交由你處置了。"周潔向陳麗請求道。
"請放心,隻要那個趙子昂膽敢前來取車,我保證他有進無退。"陳麗拍著胸口,斬釘截鐵地道。
"有了你這話,我就安心多了。"周潔長歎一口氣,解釋道"若非我家魏隆近來忽然癡迷佛法,超脫俗世,我也不會如此麻煩你。"
自魏隆去過南屏秘境之後,性格大變,昔日無論何事都傲視群雄的他,如今卻行事低調至極,甚至於省域內的諸多頂尖豪門也不再入其眼。尤其是回到省府之後,他在家中擺放了一尊玉座金佛,早晚參拜,並告誡周潔要儘量少出門,出門之時也務必避事,即使有人欺辱上門,亦須心境平和對待。
因此,在得知弟弟周旭光在省府彆院遭人重創之後,周潔並未將此事告知丈夫魏隆,而是直接找到了閨中密友陳麗尋求幫助。
"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可還記得當年你在我饑餓無助之際,是如何慷慨解囊助我度日的嗎?"
陳麗微笑著回應周潔,二人相識於少女時期,在同一座靈泉洗髓館共事,後來周潔遇上了魏隆,從此步入修煉界的高層,而陳麗則因得罪了一位貴客,被趕出了洗髓館。
那段艱難的日子裡,一直是周潔在照料她。
陳麗一直想找機會報答周潔,此刻終於有機會在周潔弟弟的事情上全力以赴。她利用經營ts靈淵結識的各種人脈關係,迅速查到了將周旭光打成重傷之人名為趙子昂,此人來自南屏,施暴後立刻離開了省府彆院,但卻留下了座駕未曾取走。
於是,陳麗令人將車輛秘密轉移到了ts靈淵之內,靜候趙子昂踏入陷阱。
"倘若那個趙子昂膽敢不來ts靈淵呢?"
往昔之事,對於周潔而言已無需重提,此刻她心中唯有複仇之念,關乎於胞弟周旭光的仇恨能否得報。畢竟,周旭光身為周家長子,尚未婚配,未育子嗣,趙子昂的那一腳,無異於斬斷了周家的傳承香火。
“不必前來也罷。逃得了修士逃不過宗門,我自會派人前往南屏山捉拿於他。”
陳麗神情淡漠地回應,如今的她,早已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小小坊市女子,想要滅殺一人,就如同碾死螻蟻一般輕鬆易行,而這背後的一切力量來源,皆因那位神秘的男人。
“麗姐,趙子昂已經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酒樓主管阿忠推開包廂之門,進來稟報道。
“倒是沒料到,這趙子昂竟還頗有幾分膽識。”
周潔聞言霍然起身。
“也許他是不願舍棄那價值連城的賓利仙車吧!”
陳麗也隨之站立起來,在主管阿忠的帶領下,二人離開包廂,穿過長廊,步入那繁華的酒樓大廳。此刻,趙子昂已被酒樓內的護法弟子團團圍在中央區域。
周圍儘是圍觀的賓客。
“麗姐駕臨。”
隨著陳麗步入廳內,眾人的視線皆聚焦於她一身之上。身為ts仙樓的樓主,陳麗每次亮相,總會受到這般矚目,久而久之,她對此已然司空見慣。
輕輕一揮手,陳麗示意圍繞趙子昂的護法弟子讓出一條通道,隨後她徑直朝趙子昂走去。
“是你將我的仙車移走了麼?”
趙子昂打量著陳麗,開門見山地質問道。
原本依照劉雨彤的設想,異地不宜與地頭蛇硬碰硬,賓利仙車不要也罷,權當在省城暫宿一夜,次日清晨便返回南屏山。然而趙子昂顯然不是肯輕易吃虧之人。待劉雨彤入睡之後,他悄然潛入ts仙樓。
還未等趙子昂有所表示,剛踏入仙樓的他即被護法弟子團團圍住。原來陳麗早已從省府靈境的監控中查找出趙子昂的身影,截取了他的畫像並傳令給仙樓守衛,令他們嚴加防範。而那些守衛在修為上自然無法與趙子昂相比,故此趙子昂並未動手,直至威勢逼人的陳麗出現。
“沒錯,正是我將你的車帶走。”
聽聞趙子昂提及車輛之事,陳麗更加確信他是個貪生怕死、舍不得身外之物的人,此類人往往並無多少真才實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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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光之所以吃了虧,主要原因便是其手下那些修為低微的護院弟子太過無能,而ts仙樓的護法弟子隨便挑一個出來,就能將周旭光身邊的十幾名護院弟子打個落花流水。
“車在哪?我要取回。”
趙子昂再次提起此事,這也是他深夜造訪仙樓的主要目的。
“取車自然可以,但在此之前,我們之間的一些賬目,還需清算清楚。”
陳麗指著身旁的周潔,向趙子昂發問“可知她是誰?”
“不知。”
趙子昂搖頭否認。
“她乃周旭光之姐。”
陳麗解釋道。
“然後呢?”
趙子昂又問。
“你究竟是真愚鈍,還是假裝不知情?你將周旭光打成重傷,你以為此事就能如此輕易地揭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