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就差秦晚煙生母留給秦晚煙的嫁妝還未交代。
那可是一筆巨款呀!
等老夫人交代完了,她再教訓秦晚煙不遲。
彆說嫁妝,即便是府上的一棵草一株花,秦晚煙都休想帶走!
秦晚煙冷漠地掙脫開老夫人的手,“是我,你要見我作甚?”
老夫人似乎很激動,要將秦晚煙拉過去。
秦晚煙湊近。
李氏趕忙也湊過去。
“煙丫頭……”
老夫人抓著秦晚煙的手,好一會兒才說出一句,“兩年了,你、你知錯了嗎?你若是有怨,就怨祖母吧。”
秦晚煙沒回答,眼底一片薄涼。
這祖母原本是非常疼愛,護短原主的,卻被李氏欺騙,對原主失望,以至於疏遠。
原主的母親剛過世不久,李氏更是巧舌如簧,汙蔑原主嫉妒二小姐,將二小姐推下水,罰她去鄉下思過。
老夫人和秦大將軍對李氏母女深信不疑。李氏私下扣了例錢,原主在鄉下的日子,可謂豬狗不如!
老夫人又道,“你彆、彆怨李氏,她罰你去鄉下……也是為了你好。”
秦晚煙仍舊不答。
李氏一點兒都不心虛,心急催促,“母親,煙丫頭也知道我是為她好!如今她知錯了,回來了,我定會給她覓一門好婚事的。您還想交代什麼,趕緊說吧!”
“知錯了?知錯就好!就好!煙丫頭……你娘留給你的嫁妝一直由我保管著,鑰匙……”
老夫人的聲音越來越小,“鑰匙就在你的玉牌裡,等你,等你……”
話還未說完,老夫人就放開了秦晚煙,再次昏迷。
“竟然藏玉牌裡,嗬嗬!嗬嗬嗬……”
李氏無比驚喜,笑不攏嘴。
秦晚煙不動聲色,玉指暗撚,將一粒血色種子植入老夫人手背。
李氏笑著笑著,猛得將手伸到了秦晚煙麵前,貪婪、歹毒,好似一條毒蛇。
“把玉牌交出來!”
秦晚煙慢條斯理將老夫人的手藏入被褥裡,才抬眼看向李氏。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