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心思,季虎惱羞成怒,一拳頭狠狠打在蕭無歡腹上。
蕭無歡嘴角鮮血直流,邪魅好看的紫瞳裡,玩世不恭的笑意更濃。
“不敢呀?哈哈,哈哈哈!你永遠不敢違背他的命令,所以,你永遠都贏不了我!哪怕你是嫡子,也永遠贏不了我這個野種!”
季虎越發惱羞,“閉嘴!你給我閉嘴!”
他一拳一拳地打,可是,蕭無歡非但不求饒,反倒笑得更大聲了。
慘白的臉上,嘴角的血跡紅得那樣觸目驚心,紫瞳裡恣意不羈的笑卻美得無法形容。
終於,季虎徹底被激怒,失去了理智也失去了防備。
蕭無歡冷不丁拔起脖頸上的匕首,狠狠衝他右眼刺了過去!
“啊……”季虎始料不及。
蕭無歡趁機一掌震開他,轉身就逃……
上官燦跟著火舞過來時,密林裡已不見任何人影,隻留下一灘血跡。
冰戈也不見了。
火舞著急地繞著上官燦一直飛,上官燦原本不知道火舞讓他過來做什麼。
見了血跡和被壓壞的枝葉,他大致猜得到是蕭無歡。
隻是,他詫異極了,“明顯打鬥過,難不成有人早我們一步?也想殺蕭無歡?”
他想了想,又道“不對呀,蕭無歡不逃走,躲這裡乾什麼?”
他想不明白,問火舞道“真的是蕭無歡?還是彆人?”
火舞擔心冰戈,吱吱了幾聲,就飛走了。
上官燦更是摸不著頭腦,隻能折回去,讓古雨加派人手搜山。
翌日清晨,冰戈終於飛回來了。
火舞焦急吱吱“你去哪了?”
冰戈把昨夜的事情說了一番,啁啁道“我追了一夜,差點被發現,隻能折回來了!那個壞東西被兩個狐麵人接走了!”
火舞吱吱“你這個大傻瓜,逃了就逃了,你還追什麼?擔心死我了!”
冰戈啁啁道“你擔心我呀?”
火舞吱吱“當然!”
冰戈可開心了,啁啁“小傻瓜!”
火舞罵回去,“你才是傻瓜,大傻瓜!”
……
就這樣,兩隻鳥站在走廊圍欄上,一直啁啁吱吱個不停,極富節奏感,跟唱歌似的。
失眠到天亮,才剛剛入睡的秦晚煙和穆無殤都被吵醒了,兩人同時開門出來。
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朝欄杆上的火舞冰戈看去。而火舞冰戈還沉浸在打情罵俏中,根本沒發現背後的異常。
秦晚煙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冷聲“火舞!”
火舞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立馬朝秦晚煙飛來,落在她肩膀上。
冰戈見了自家主子,也立馬飛過來,落在穆無殤肩上。
穆無殤走了過來,秦晚煙一眼看到他下巴的咬痕還在。
她莫名煩躁,“你等下!”
穆無殤乖乖等著。
很快,秦晚煙就取來一張藥膏,指了指他的下巴,“貼上!”
穆無殤看著她,沒動。
秦晚煙催促道“貼上!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穆無殤多看了她一眼,不言不語,卻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