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心握緊了拳頭,差點就動手了,“夠了!”
蘇姝仿佛是故意氣她的,一副天真的樣子,“姐姐,萬一下毒的事情在會診大會上被當眾揭穿了,那你豈不……天呀!這後果我都不敢想!”
鬱心簡直要氣瘋,“閉嘴,你到底想怎樣?”
見鬱心這氣急敗壞的樣子,蘇姝終於滿意了,願意好好說話了。
“鬱心,你要的無非是重新執掌鬱家,隻要你乖乖聽本小姐的話,本小姐問什麼,你答什麼,本小姐不會為難你。”
鬱心冷笑“重新執掌鬱家?哼,蘇大小姐就這麼偏低本小姐嗎?”
蘇姝倒是意外,“怎麼,你想打了戰神鑰匙的主意?”
鬱心道“打它的主意?嗬嗬,戰神鑰匙,本就是我鬱家該守護的東西!”
蘇姝立馬明白了,原來,鬱家和她蘇家是一樣的,皆為戰神家臣之後。
巧了!
真真巧了!
她嗬嗬大笑起來,她湊近鬱心耳邊,道“看樣子,姐姐與妹妹同病相憐呀,家裡頭的男人們都是些沒誌氣的,就知道守著,藏著,瞞著,苟且偷生!你我,卻操碎了心呀!”
鬱心驟然大驚,好一會兒才消化了蘇姝這一番話,“難不成蘇家……”
蘇姝看著,不語,嘴角勾起陰鷙的笑。
鬱心笑了,嗬嗬大笑起來,“妹妹呀,你我既同病相憐,你何必這般大費周章呢?你乾乾脆脆與我說清楚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還能瞞你不成?藥王宮那把鑰匙,是七巫聶氏的。”
鬱心認真起來,“你蘇家的呢?”
蘇姝道“司氏。”
鬱心立馬問,“司氏的地宮,在何處?”
蘇姝卻道“告訴我,藥王宮地宮是如何被開啟的?”
鬱心思索了一番,搖頭,“我和我鬱澤都從未沒進去過,鑰匙被盜後,地宮機關已經毀了,瞧不出來。”
蘇姝看著她,沒做聲。
鬱心道;“鑰匙都沒了,我騙你作甚?”
蘇姝仍是懷疑。
鬱心道“我父親手上有一樣東西,與戰神血脈有關。隻要你把病曆還給我,待我找出來,一定與你分享!”
蘇姝沒想到還有這件事,“鬱澤不知道?”
鬱心搖頭,“是鬱家祖上留下的東西,要待鬱澤繼承家主之位了,才會給他。我原以為以為是藥方,後來才知道,與家族使命有關。隻是,至今還不知道到底何物?”
蘇姝忽然想起了,蘇家也有一樣神秘的祖傳之物,代代相傳,由家主保管。至今,無論是她還是哥哥也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何物!
難不成,與鬱家的異樣,關乎戰神鑰匙,關乎家族使命?
蘇姝笑了,看樣子,她得趁會診大會,父親忙碌的時候,好好地找一找了!
她將病曆收入懷中,道“這病曆,我定會好好替你兜著的,你放心便是!待會診大會過了,咱們再共商大計!”
她上前,挽住了鬱心的手臂,仿佛好姐妹一般,“對了,姐姐,我托好友,從中州唐門請了一位諳熟機關設置的師傅,這會兒正往洛城趕。你安排安排,找個信得過的人,帶他到藥王宮地宮裡好好瞧瞧。好不好呀?”
鬱心不悅,卻沒資本討價還價,她也笑“好呀,妹妹吩咐的,姐姐當儘心儘力。”
蘇姝很滿意,親自給鬱心倒了茶。兩人很快就說說笑笑起來。
亭子後的假山旁的,蕭無歡懷裡抱著一隻安睡的虎斑小貓兒。他已經站了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