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一笑,才將“自由”二字說出來。
秦耀祖的臉瞬間黑掉,頭頂都好似烏雲密布,他怒聲“小賤人,你敢坑本少爺!”
說著,他直接動手要搶字據。
哪知道,鳳兒扼住他的手腕,四兩撥千斤,直接將他整個人給拽起,摔在地上。
秦耀祖仰躺著,隻覺得陣陣暈眩,眼前突然出現了好幾個鳳兒,全才衝他冷笑。
他氣壞了,“你好大的膽子!來人!來人啊!”
很快,隨行的侍從就全進來了,見秦耀祖摔在地上,大家都很驚訝。
秦耀祖怒聲“給本統領拿下這個賤人!”
侍從們都還未動,鳳兒就拿出了一枚令牌,這令牌形狀同秦家令牌一樣,寫的卻不是‘秦’字,而是‘越’字。
這是當初秦晚煙給秦越定製的令牌!
彆說侍衛們,就是秦耀祖都一臉意外,秦越的令牌居然在這個女子手上。
秦越背後是秦晚煙呀!
彆說這些侍衛是秦家的,就算是禁軍,也都不敢放肆。秦耀祖都還未發話,侍衛們紛紛看了他一眼,退了出去。
秦耀祖顧不上尷尬,隻心疼得想哭!
百萬兩黃金啊!
他的自由啊!
全沒了!!
他爬起來,怒聲質問,“秦越的令牌怎麼會在你手裡?你到底是什麼人?之前,怎麼沒聽說過你?”
鳳兒輕哼“二少爺若沒的事,請回吧!”
秦耀祖狐疑地上下打量起鳳兒“你是秦越什麼人?”
鳳兒繃著臉教訓起來,“九殿下看在秦大小姐麵上,破例提拔二少爺,二少爺最好是拾掇好肚子裡那些花花腸子,從此以後,腳踏實地,好好做個人吧!”
秦耀祖惱了,“你!”
鳳兒不理他,繼續說“九殿下未必對二少寄予厚望,禁軍也未必真正需要二少爺去統領。但是,二少爺若不改掉陋習,繼續惹是生非,波及禁軍,那必定要丟秦大小姐和越少爺的臉。還望二少爺,慎重。還有,二少爺……”
秦耀祖又生氣,又煩,都捂了耳朵,“行了行了,小丫頭片子,少拿雞毛當令箭教訓本少爺!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跟秦越有一腿?”
鳳兒的目光竟有些閃躲,她轉身就走,“不可理喻,來人,將他轟出去!”
秦耀祖要追,侍從已經圍上來了。
鳳兒越走越快,行至無人處,才停下來。她手心裡緊緊握著令牌,都有些出汗了。
這令牌是之前秦越之前借聶羽裳的,聶羽裳忘還了。上個月特地來信,讓肖媽媽送回秦家去。
肖媽媽交代她送去秦家給林嬸,她卻私下留著,就想著等秦越回皇都了,親自送他手上,也能趁機見上一麵。
她知道聶羽裳去了朝暮宮就會離開。她就盼著聶羽裳這一回,能真正放過越少爺,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那麼優秀的男子,值得更好的!
此時此刻,聶羽裳和程應寧已經快到朝暮宮了。兩人在路邊茶鋪歇腳,喝了一碗茶,聶羽裳就著急趕路。
然而,她一站起來就突然雙腿發軟,她立馬意識到自己中毒了。
她坐了回去,一邊觀察周遭,一邊低聲對程應寧道“茶裡有毒,你快點回馬車去,守好雲烈,不管聽到什麼,都彆下來。”
語罷,她努力忽視無力感,握緊了長劍。
然而,程應寧卻一動不動,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