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急了,“姐,三日之內,我定攻下禹城!過禹城,是去通陽城最近的路!”
秦晚煙道“既然有人先去了,那我們就先不著急了。”
穆無殤也開了口,“秦越,你這仗該怎麼打還是怎麼打,莫要亂了大局!”
秦越不明白,卻還是點頭,“是!”
能開啟密室的戰神鑰匙在秦晚煙手上,秦晚煙和穆無殤自是不著急。景太子若真是衝著戰神鑰匙去的,就讓他先去探探路,最好是排除了一切障礙,他們去了,好速戰速決。
這時候,聶羽裳過來了。
她拄著拐杖,一如在朝暮宮那樣,不要人攙扶。她的妝容比以前年輕很多,嫵媚依舊,風情不風塵。
她顯然已經很熟悉這個營帳,走得極快,語氣不佳,“秦越,這麼晚了,大家也都散了,你還待這裡作甚?不知道回去吃飯呀?”
這語氣,比秦晚煙更像個姐。
秦越有些尷尬,要提醒聶羽裳,秦晚煙卻一個眼神過去,不許他提醒。
聶羽裳等不到秦越的回答,不悅道“我知道你在這裡,說話!”
秦越這才開口,“我在。”
聶羽裳辨出聲音,走到秦越身後,直接跳上去秦越背她,“走啦,吃飯去!”
秦越餘光朝秦晚煙和穆無殤看去,臉都有些紅了。
聶羽裳一下就察覺到秦越的僵硬,她一手摟住秦越的脖子,另一手摸起他的額頭,見額頭不燙,隨手又摸了摸秦越臉,這才發現秦越的臉是燙的。
她就想不明白了,這小子昨日才硬背著她,轉了軍營一圈。今日,怎麼就臉紅了。
她不確定,又摸了另一邊臉頰,隻覺得秦越的臉更燙了。她湊到他耳畔,果然也感覺到他耳朵的熾熱。
見過這小子靦腆和羞惱的樣子,卻從未見過他臉紅得發燙的樣子。
聶羽裳想象不出了,卻玩性大起,往秦越耳畔輕輕吹風。
秦越猛地一顫,身子越發僵硬,臉更紅得好似醉了酒。他忍不住怒聲教訓,“有點分寸!”
聶羽裳非但不收斂,還咬上他的耳垂。
就在這個時候,穆無殤徑自起身往外走,見秦晚煙還坐著,他問道“你還不走?”
秦晚煙原是想瞧瞧聶羽裳私下是不是會欺負秦越,卻沒想到是這種欺負。
她也玩興大起,故意道了一句,“不打擾你們了。”
說罷,她就同穆無殤大步離開了。
聶羽裳比秦越還僵硬,差點從秦越背上掉下來。
秦越吐了口濁氣,“下來!”
聶羽裳乖乖下來,雙頰緋紅,不輸秦越,卻不忘抱怨,“他們什麼時候來的,你也不說一聲!”
秦越眸光幽怨,冷不丁俯身過去,咬了聶羽裳的垂耳,報複她。
聶羽裳連忙躲。
秦越還不解氣,又俯身過來,咬在她玉頸上。他並不舍得真咬,不過是輕輕啃了一口,就變成了吻,輾轉流連,最終以聶羽裳求饒而告終。
每每如此,聶羽裳都特希望能睜開眼睛,好好看看秦越的樣子。明明是個不經人事的弟弟,怎麼就成了大灰狼!
秦晚煙和穆無殤出了帳篷,漫無目的地走著,兩人都特彆沉默,氣氛過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