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萬成周的案件不好辦。”
虞文光率先開口說道“這段時間,我們五人親自前往池安市調查過,但根本沒有碰觸案件的關鍵,開省下來的人員估計被疏通過。”
“總之,我們一無所獲,完全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他們背後的關係網很強。”
聞言,安和點點頭“實在不行就放棄吧,等等。”
嗯?等等?等什麼,難道事情還有轉機?
此時,就連江彪也有些疑惑。
“小安,難道安哥還有後手?安哥身後的那名五等武者屬於教育界的,也不太好跨省插手治安局的事情。”
“除非是東域高層親自插手此事,不然沒法處理。”
但安和隻是神態自若的搖搖頭。
“等我。”
短短兩個字吐出,讓在場其餘六人麵麵相覷。
這是何等的自信與驕傲。
連五等武者都解決不了的問題,眼前這個年輕人卻說等他,看樣子他對自己未來的期望不小啊。
不過他的確有驕傲的成本。
擊殺七等武者,池安市的林家都知曉,他們豈會不知曉。
假以時日,或許他還真可以強勢重新徹查此案。
虞文光幾人暗自頷首。
如果此子不夭折,成就絕不會止步於此。
希望他能保持初心吧。
自己修行半生才達到的目標,七等武者啊,卻被安和斬於劍下。
但聽聞此言的江彪卻是想到些什麼,看著安和的麵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憋出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
“小安,有時間留一下。”
虞文光也有眼力見“江局,那我們先去休息會。”
“好,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江彪與安和起身相送。
坐回沙發上的江彪卻重新點起一根香煙。
在煙霧繚繞的環境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追憶與迷茫,但之後卻被濃烈的恨意所取代。
“你知道我是哪人嗎?”
聞言,安和一愣搖搖頭,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他隻知道江叔是在橋市讀的武道大學,是自己老爹的學弟,畢業之後,就進入橋市的治安局之中。
至於其他的,自己就無從知曉。
“其實我是池安市人,甚至我成年之前都是在池安市生活。”
此話一出,卻讓安和若有所思到。
怪不得那次和林康成見麵,兩人之間的勢如水火,原來是早有積怨呐。
但江彪並沒有停下話音。
“你知道林康成的父親是誰嗎?我讀高中那時,他就是我們市教育署副署長,手握大權呐,當時真是風頭無二。”
“我家當初,也是池安市有名的富商。”
說到這裡,江彪徹底陷入回憶之中。
“說起來,我和林康成還是高中同學呢,但他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相處三年我都沒有絲毫察覺。”
“直到,我們高三畢業,全班同學相約一起去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