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代大魔頭!
這圈紫氣的作用也很大,陸楓明顯能感覺到這圈紫氣不但能給奧義加持威力,使奧義融合後,釋放出來的威力更加恐怖絕倫!
而且以其穩定的平和性,還可以加快奧義之間的相互融合……
隻要一直修煉下去,陸楓相信這紫氣會有越來越強大的加持和作用。
陸楓拿出了一柄偽帝器,嘗試著調用這功法吸收裡麵的靈氣,果然不消片刻,便吸收完成了。
他感覺到了,周身圍饒著的紫氣有增加一個手臂那麼粗,境界也稍微提升了一點,這是有多難啊,一個偽帝器才增加這麼一點。
陸楓頓時犯愁了,按現在的情況而言,除非是大量吸收生物的精氣神才會提升的比較快!
雖說吸收生物的精氣神沒有吸收寶物靈氣提升的多,但是陸楓感覺此法才是最穩妥的,寶物畢竟太稀有了……
忽然書房的門被人推開,白冥天矗立在門口,一身雪衣,已經基本上全被血染紅了,當然都是彆人的,墨色的眼睛裡,凝著深深的憂鬱。
陸楓就這樣看著他沒有說話,估計此行不是很順利。
“小白幸不辱命!此去已成功的擊殺了夏若雪,另外彩月峰峰主寧彩月出來阻撓也被我所斬殺。”
他似有些難以啟齒,頓了頓又繼續開口說道
“但是因為此戰動靜太大驚動了大半個彩月峰的弟子,迫不得已,小白布下結界,已經將在場所有的彩月峰弟子擊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陸楓聽完白冥天的稟報,俊美無雙的麵容上,肅穆的神情,眼底看不透的深邃……
在這個世界當中,人族何止有幾百萬億,聖地雖說招收條件也非常苛刻,一個聖地之人之中哪怕是最底層的雜役弟子。
都有可能是凡俗之中萬裡挑一的天才,但是在這麼龐大的人口基數下,修羅魔教的弟子也最少有幾十萬。
彩月峰雖說隻有女子才可以進,但也有幾萬餘人,白冥天竟然真的能夠狠下手去,不但把寧彩月殺了。
還將彩月峰的大半弟子全部都給屠滅乾淨!這恐怕中間是有什麼刺激他神經的舉動出現了……
陸楓剛才還在想要不要再利用一些人,來幫助他更加完美的實施萬初秘境這個計劃,確保不留一個活口!
但是白冥天既然能夠靠著結界滅殺這麼多彩月峰弟子,突然間,陸楓倒是想到了用結界來覆蓋整個萬初秘境……
隻是陸楓沒有想到,寧彩月好歹也是一個大帝境,白冥天竟然能將她在不驚動其他峰的情況下給殺掉。
注意這可不是擊敗,擊敗和擊殺完全就是倆個概念,同境界一般來說如果相差不是雲泥之彆。
能擊敗是肯定的,但是能夠擊殺同境界,讓同境界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基本不可能,從這裡也能側麵看出來白冥天實力之強。
至於彩月峰寧彩月的死,陸楓其實還是感覺到有些可惜的,不是可惜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就此香消玉殞。
而是可惜沒有能夠吸到此人的精氣神來幫助他提升境界,在陸楓的計劃中,將來所有的修羅魔教乃至於全部聖地之人。
都是他拿來修行這道功法的絕頂佐料,死一個都有些可惜,不過此時他的境界才神海境。
估計還要好長時間才可以開始吸收大帝境的精氣神,死就死了吧。
彩月峰峰主寧彩月也是修羅魔教僅存的三位大帝境之一,至於其餘倆人分彆是修羅魔教太上長老和教主陸信。
修羅魔教能被譽為中土第一大聖地,自然是有其那份實力,不過對於修羅魔教而言。
大帝境也僅僅隻是有三位而已,死了一名大帝境,對於修羅魔教來說絕對都算得上是慘痛的損失。
更何況這寧彩月還不止是一名大帝境,據傳她和陸楓的父親,也就是修羅魔教教主陸信有著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估計這次就算是他那便宜老爹,也該心如刀割,悲痛欲絕了吧。
白冥天終於成長了啊!陸楓還以為此次如若他不在其身邊,定要留下很多活口,他已經備好說辭了,到時候就直接就將白冥天給推出去。
把自己摘的一乾二淨就好了,相信白冥天也不會做出出賣他“楓哥哥”的行為。
但估摸著修羅魔教也完全奈何不得白冥天,頂多就是這件事情傳出去,會對白冥天的聲譽有些影響。
看著白冥天一身血衣,陸楓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淡淡的說道
“收拾一下準備去萬初秘境,你這渾身是血太引人注目了……”
放眼整座山,玲瓏剔透,好似無邊無際白色的錦緞鬼思神工般織就的仙境,虛無縹緲找不到一絲人間的浮華和一絲雜念。
莽原玉帶纏繞,蠟象奔馳,又好似萬千白花花的水流在陽光中一瀉而下,無遮無攔。天淡淡的迷蒙了些許。
雪花一片片一片片你挨著我我擠著你,像鵝毛像梨花,眉目傳情竊竊私語在夢境中輕盈的炫舞,極其唯美極其婉約極其不忍飄落。
身邊的樹木草藤冰雕玉釹,長長的冰掛含露欲滴,霧氣繚繞升騰,像仙樂於瓊樓玉宇之間回旋。眼前逐漸模糊。
一位傾世少年,此時正在打量著眼前的這片美景,他也漸漸的被眼前這景色所吸引住了。
一身白衣長袍,俊美絕倫,風姿秀逸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
目若秋波,氣韻高潔,一身普通的白色道袍卻襯托他俊逸如謫仙一般,好一個美少年啊!這個傾世少年卻正是陸楓。
“傳聞萬初聖境終年被大雪環繞,今日一觀倒是名不虛傳,這明明外麵還是晴空萬裡,朝霞滿天,一靠近這秘境千裡之餘,就是大雪紛飛。”
白冥天在陸楓身後不遠處淡淡的開口,經過彩月峰一事他似乎突然就變得成熟了很多,此時早已經褪下了那一身被血染紅的白衣,重新換了一副著裝。
隻見他一身天青色的錦袍,腰束玉帶,迎著鵝毛大雪,天青色的錦袍卻落上了一層霜華。
緩步而來,腳步沉穩,眸光內斂周身無任何淩厲鋒芒的氣勢,卻令人感覺他有著無上的尊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