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在宮內,那你沒記嗎?!”
“記什麼?”桑弘羊看起來完全不像裝的,“微臣一直在邊上站著啊,陛下也沒讓微臣記什麼啊。”
淮南王一愣,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了。
不對!
本王絕對沒記錯!
一想到這,淮南王徹底紅了,手指顫抖點著桑弘羊,口水都噴到了桑弘羊臉上,
“你!你!你!你彆在這裝傻!本王告訴你,你這是欺君!”
聽到這話,大農令桑弘羊臉色也沉了下來,
義正言辭拱手道,
“微臣每一句話都是如實交代,大王若是不信,微臣願意與大王同去陛下麵前對質!”
淮南王瞪大眼睛,終於是想明白了,
合著自己根本沒贏啊!
“你們合起夥來耍我?!”
淮南王如同一頭受傷的野獸,厲聲怒吼。
桑弘羊再不理會,
“大王若沒有什麼事,微臣就告退了。”
桑弘羊行禮,與淮南王擦肩而過。
“咯咯咯咯咯!!!”
淮南王牙齒都被氣得要咬碎了,
“安敢如此欺我安敢如此欺我!”
“姐!太好了!”太子劉遷手握著虎符難言激動,“等我們成了後,你就是長公主,張湯就是公主駙馬!”
劉淩眼中閃著擔憂,
“我不知道胡次功什麼時候會醒,你要做什麼就快點!”
“我知道。”
“等等!”
劉淩按住弟弟,太子劉遷不滿道,
“怎麼?”
“我要你告訴我,你準備怎麼做,我要再聽你細說一遍!”
太子劉遷強壓下煩躁,把玩著虎符解釋道,
“還能怎麼辦,找個工匠做出另一半,然後你再把虎符還回去。”
“你要找誰?必須要是信得過的人!”
聞言,太子劉遷眼露嘲諷,
“這還用你說?放心吧,人我已經找好了,是前朝廢太子府中的工匠,找他做,天衣無縫!
來人!”
門外閃進一道黑影,太子劉遷戀戀不舍的把虎符遞出去,
“去做事!”
“是,殿下!”
淮南國密衛接過虎符,
鏡頭一轉,
虎符傳遞,
又放在了長安城郊外的丁緩手上,丁緩把虎符背光舉起來,
嘲諷道,
“嗬!真家夥啊!這玩的可真夠大!”
“廢話少說!趕緊做!”
丁緩無所謂的掏了掏耳朵,
“是是是,反正你們是金主,錢到位了什麼都好說。”
將虎符拋在半空中,又穩穩接住,
這個動作看得淮南國密衛眼皮狂跳,
走進屋內,見淮南王密衛亦步亦趨的要跟進來,丁緩皺眉道,
“我工作的時候,不習慣旁邊有人看。”
“我必須在旁邊盯著!”
“嗬嗬,”丁緩用手指夾起虎符,認真道,“你盯著,我就不乾了,你另尋高明。”
現在哪裡能找到第二個人?!
丁緩就是吃準了淮南國密衛沒退路!
淮南國密衛臉上現出猶豫的神色,丁緩也不急,就靠在門框上掏耳朵,
“好吧!你去做!”
“這不就得了?”
啪的一聲!
丁緩摔上房門!
進屋,先是拉開火箱,但丁緩卻沒急著乾活,
坐下,
把虎符拿到眼前,在巨大噪音的掩飾下,
喃喃道,
“那小子好像提過一嘴,他是皇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