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憂突然問“對了，我的同學可以加入你的輔導計劃裡嗎？”
季心安咧開嘴笑了笑，然後淡淡道“不可以。”
季無憂也不期待，隨便問問而已。
隻不過，趁著季心安心情好，她決定打聽點情報。
“妹妹～那幾個學生，最後都怎樣了？”
“去他們該去的地方。”季心安正在挑選適合季無憂的學科。
季無憂秒懂，都進肚子裡了。
“哦！那這種壞學生，學校還有很多嗎？”季無憂問。
“那要看你怎麼定義了。有些雪花，也不是無辜的。”
季無憂受教，打算乘勝追擊的時候，季心安就打開了一本書，嚴肅地說“好了，開始學習。”
眼裡沒有一絲感情，隻有一絲不苟的嚴謹，以及一種殘忍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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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無憂瘋狂地在邊緣探索，又遊刃有餘地當一個懂事的學生。讓罰抄就罰抄，讓背書就背書，讓回答就回答，回答不了就耐心被罵。沒有一絲絲反抗，讓季心安偶爾感到可惜。
季無憂習慣了，這就是她的家人，有點親情，但不多。有點理智，但不清醒。不過，隻要不拿刀追她九條街，她還是可以忍受的。
進度不儘如人意，季心安咆哮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對冥頑不靈的季無憂感到絕望。她揉著眉心，手按在書桌上，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
“妹～”
“閉嘴！”季心安製止，同時命令道“今天我不想見到你。白天你彆來找我，知道嗎！”
小命要緊，季無憂連忙點頭。
然後季心安扔了一本書給季無憂，“明天你們第一節課就是在這教室，好好讀這本書，天亮的時候你要讀完。不然……”
危險的笑容又來了，但季無憂仍然要杠一句。
“你又不想見到我，又要我閉嘴，我怎麼讀啊？讀完你知道啊？”
旁邊的書桌裂開了，季無憂立刻閉上嘴巴，縮著脖子看書。
季心安深吸一口氣說“讀吧，我聽著。”
一輪紅日從地平線裡冒出來，慢慢地照耀大地，照耀教室，照進了季無憂的心窩裡。
她唇乾口燥，聲音沙啞地讀完最後一頁的內容。眼底的烏青，怕是用遮瑕也遮不了。太口乾，季無憂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
季心安有種終於解脫的心情，隨後說“好了，姐姐你回去準備準備早跑吧。”
都說她沒心沒肺，她真想讓家裡的人看看此時此刻的堂妹季心安。一點都不顧她的死活，甚至想拋棄她。
心念一動，季無憂沒臉沒皮地抱住了季心安。
“妹妹！我口渴！快暈了，缺水！救命！救救我！”
學校一個小賣部都沒有，也沒有販賣機，她真不知道哪裡找水。
季心安剛剛揚起的笑容消失了，將季以樂拽開，她淡淡道“教學樓倉庫裡麵有水，你跟我來。”
大口喝著瓶裝水，季無憂打量著這個倉庫的四周。
“學生會居然有這麼大的倉庫啊！哇～”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季心安一點都不驕傲，並且著力於帶走季無憂。
“好了，彆看！喝夠就走。”
連吃帶拿說得就是季無憂，說是喝一瓶水，結果還帶走三瓶水，一包餅乾。
“我就知道你愛我！”季無憂不斷回頭和季心安說。
季心安被季無憂看得毛毛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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