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的笑容更加溫和了，仿佛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那樣，非常和藹地說“當然不是。看得出你非常渴望康複，這是一個好信息。出院當然要有出院證明書，這個是院長親自檢查後發放的。所以，一定要在院長麵前好好表現哦。”
季無憂點點頭“我們現在是去找院長麼？”
“是呢！”護士說。
雖然護士看起來很溫和，語氣溫柔，甚至有種平易近人的感覺，但實際上，季無憂發現這個護士一直和她保持距離。甚至一直警惕她，經常注意她的四肢。
就像她隨時發病一樣…
總之，一言難儘。
季無憂沉默地跟著護士走，護士不斷回頭觀察她。這年頭，不說話也會有問題。
季無憂歪了歪頭問題“護士小姐姐，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醫院有一個很不科學的地方，就是一樓居然沒電梯。雖然上二樓才會有電梯。而一樓的樓梯口那裡，有一扇門，需要通過人臉識彆才能打開。
防賊呢！
然後，她在等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病人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正在一樓奔跑。
“啊啊啊啊啊！彆追我！”
“讓我死！讓我死！”
然後，就被兩個白大褂追了上去，將他按倒在地上。
那病人哭了“讓我死，我想死。”
季無憂深吸一口氣，隨後她發現，護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旁，蓋住了她的視線。
“不要看，不要聽。我們深吸一口氣，然後呼氣。冷靜！”
“就現在，我們走。”
季無憂看不到，就這麼被護士推上樓了。
鐵門關上的那一刻，她聽到了那個病人的尖叫，還有醫生的大喊“綁住他。”
這下，既視感更加強烈了。一種答案呼之欲出！
進入電梯之後，季無憂默默地跟著上五樓。這電梯也和鐵門一樣，需要人臉識彆才能啟動。
季無憂頻頻轉頭看著護士，這特麼戴著口罩還能人臉識彆。所以，是虹膜識彆吧。這樣的話，隻要有眼睛……
她的安靜注視，讓護士突然輕微地移動了一點。
這護士害怕她…
季無憂好奇，她到底什麼病。
就，大類已經清晰了。那麼，她是屬於哪個分類？
等她上到五樓，這裡有一個很空曠的場地。一個成功人士模樣的白大褂身旁，站著一個穿著誌願者服的女孩。
護士輕聲說“快去排隊吧！院長已經等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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