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爾夫,你看見了嗎?”赫奇帕奇長桌上,一個臉龐英俊的少年指著教師席上的位置,問著羅爾夫。
“看見什麼?”
羅爾夫雙手死死按住自己懷裡到處亂跑的嗅嗅咕嘰。
“就是鄧布利多校長肩膀上的那隻鳥,你沒看見嗎?”
“看見了。”羅爾夫對那隻正囂張地張著嘴,等待著鄧布利多投喂的鳥,十分熟悉。
因為,今天他們是一起上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但是進了學校後,這隻鳥就出現在了鄧布利多的肩膀上。
“還有,塞德裡克,那不是鳥,是一隻鳳凰。”
他順嘴糾正了塞德裡克·迪戈裡的錯誤認知。
“難道那就是鄧布利多校長的鳳凰嗎?”
塞德裡克一直聽自己的父親提到過,鄧布利多校長有一隻鳳凰,但是自進入學校以後,都沒見到過。
羅爾夫拚著老命,終於用阿加斯給自己的繩子,將咕嘰綁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這根繩子彆看短短細細的,但是隻要綁住人,不論怎麼掙紮,都沒辦法逃開,除非綁的人給鬆綁。
“怎麼這隻鳳凰,和爸爸說的不太一樣。”塞德裡克盯著阿加斯,審美能力一向優越的他難得皺著眉頭吐槽。
“這隻鳳凰,為什麼沒有羽毛。”
羅爾夫也將目光放在阿加斯的身上,看著他光禿禿的身子,還有那肥潤的肉,沉默不語。
“你怎麼不說話?”塞德裡克側頭問他。
“你真的確定那是一隻鳳凰嗎?”
“爸爸說過,鳳凰的羽毛長而華麗,泛著紅光,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伸手觸摸。”
“好了。”羅爾夫伸手,在阿加斯看過來之前,捂住了塞德裡克的嘴巴。
阿加斯現在的形態,耳朵很尖。
他怕塞德裡克再說下去,睡夢中被阿加斯暗殺。
畢竟,在列車上的時候,喬治和弗雷德嘲笑了他一句肥雞,兩人的嘴巴腫到下車了,都沒消下去。
讓話嘮的兩兄弟,硬生生憋了一天的話沒說。
“羅爾夫,你的手有點臭。”
塞德裡克推開羅爾夫的手,嫌棄的說。
羅爾夫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的手,剛剛為了捉住咕嘰,摸了一把咕嘰臟兮兮的爪子。
鬼知道這個小家夥在車上的時候,在自己的箱子裡,踩了哪個小家夥的屎。
剛剛自己上手摸到的觸感黏糊兮兮的。
這麼想著,他張開手掌,將手放到桌下塞德裡克的衣擺上蹭了蹭。
阿加斯教的,要合理運用一切,能用到的資源。
“臭小子,適可而止你知不知道。”
坐在鄧布利多旁邊的格林德沃嘴角微動,威脅的眼神看向阿加斯。
而阿加斯不為所動,親昵地蹭著鄧布利多的脖頸,然後叫了一聲,將鄧布利多投喂的食物吃入嘴中。
在他的字典裡,就沒有到此為止。
格林德沃眯起眼睛,動作迅速地伸手捉住阿加斯。
然後,悄然離席,邁著大步子回到了校長辦公室內。
“騙騙阿不思還可以,騙我可不容易。”
格林德沃將阿加斯定在書桌上。
“變回去!”
阿加斯揮了揮自己羽毛稀疏的翅膀,暗示他自己變不回去。
然後,就看見格林德沃舉著魔杖:“一。”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