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貝恩諾爾睡了很久,可能是前幾日的日夜不休的疲憊都加在了一起,讓雌蟲罕見的睡了十幾個小時。
還記得貝恩諾爾昏睡過去之前天剛蒙蒙亮,但等雌蟲疲倦的睜開眼時外界的天色都已經黑下來了。
說實話,貝恩諾爾有點沒反應過來。
畢竟在他之前所有的蟲生中,他從未睡過那麼久,一場正常的睡眠對於他來說已經稱得上少見,更何況是睡十幾個小時?
但還未等貝恩諾爾起身,腦海中的神經先一步感受到的是渾身的酸痛,以及一雙溫熱的大掌。
雌蟲有些慢一拍的偏過頭,朝著自己的身後看去,果然看到了雄蟲。
李言正看著貝恩諾爾,兩蟲對視著,誰都沒有移開目光。
“雄…”
貝恩諾爾才剛開口,就被自己沙啞的不像話的嗓音嚇了一跳,於是有些慌亂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看向李言的目光有點迷茫與窘迫。
雌蟲隻覺得自己的聲音像是被大卡車給軋過一樣,平常清潤好聽的聲音現在像是低沉的破銅爛鐵。
但李言則是被貝恩諾爾的反應給好笑到,他醒的比雌蟲要早一點,但沒有起床,隻是簡單的擁抱著貝恩諾爾都叫他心下滿足不已。
貝恩諾爾身上被李言弄出來的那些痕跡得益於今早的藥膏以及雌蟲超強的自愈能力已經淡了不少,隻泛著淡紅的顏色。
看著那雙微微睜大的淺金色眼眸,李言的心柔軟的厲害,他彎著眼眸,輕輕地覆上身去,吻了吻雌蟲的唇,動作間很是溫柔,
“寶寶,你醒了。”
雄蟲的聲音親昵低沉,接連著親吻了雌蟲好幾下。
而貝恩諾爾則是眨眨眼,自覺接受了李言的溫柔,甚至在雄蟲退開的時候又不自覺的追上去輕輕啄了兩下。
之後貝恩諾爾才一手摸著自己的脖子,一手覆在李言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上,慢慢的半靠在床頭,枕著李言給拿來的抱枕。
有些疑惑的試著張了張嘴,
“雄主,我,這是怎麼了?”
隻是很可惜就算貝恩諾爾再怎麼努力,他的嗓子也還是狀態糟糕,聲音算不上很難聽,但也和平常差彆很大,又低又啞,隻偶爾隱約聽得出來原來的音色。
雌蟲的淺金色長發披散著,順滑的滑至身前兩側,柔和了那果然瑰麗的容顏,讓貝恩諾爾看上去多了幾分柔軟的錯覺。
李言的麵上掛著不自知的笑容,一邊幫貝恩諾爾掩掩被角一邊又伸手幫雌蟲將長發彆在耳後,好像總是有做不完的事情似的。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但貝恩諾爾卻不知道怎麼的忽的感覺有點害羞,他看著李言忙前忙後沒事找事的模樣,總覺得雄蟲的表現算不算有點太過了?
昨晚又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隻能說和星網論壇上說的一樣,小彆勝新婚嗎?
不過想到昨晚,貝恩諾爾也控製不住的紅了紅臉,隻感覺臉上有點發熱,但好在他一直麵癱,所以看不出來。
要強的雌蟲這樣想著,還在心中偷偷鬆了口氣,但殊不知自己的眼神早就暴露了。
李言將貝恩諾爾用被子團住,然後伸臂將其整個抱住,口中吐出的氣息一下又一下的拂過雌蟲敏感的後頸,
“沒事,寶寶昨晚太累了。”
聽到李言的話後,貝恩諾爾的臉一紅,有時候真的受不了雄蟲的這張嘴,真的是什麼都說。
一開始的時候還好,但自從被讀心術結束後,李言的嘴越發沒個把門了,簡直是時時刻刻都在挑戰貝恩諾爾的羞恥心。
但雖然是這麼想著,雌蟲也沒有拒絕雄蟲的懷抱,反而嘗試著從被子裡轉過身來,也想要回抱李言。
可無奈李言包的太緊,所以貝恩諾爾的計劃被打消了。
兩蟲就這樣親昵了一會兒後,李言才開口問貝恩諾爾著幾天裡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