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雲山輕歎道“剛才看洞府中的典籍我才知道這裡叫獸王穀分醫獸派與禦獸派,我醫獸派隻能算是其中一個分支而已,禦獸一脈才是驅蟲禦獸的高手。”
陳青也不禁感慨道“我想當年獸王穀因為投靠朝廷的事情鬨了分歧也可能跟著禦獸的手段有關係。這麼厲害的手段在不說在古代了,哪怕是當下也是神仙手段啊。”
一行三人順著水流行駛了幾公裡之後木蛋便停下不動了。
陳青通過了望口往外麵瞅了一眼說道“前麵進入淺灘了,估計水麵中的怪物體型巨大過不去咱們自己劃過去。”
蛋舟在水麵上拐了一個彎在一個月牙形狀的渡口停靠。
小碼頭不大上麵擺了一塊巨石上麵用篆書刻著藥王穀三個大字。
黃雲山推開門往外麵瞅了一眼又飛快的將門關好說道“咱們一會小心點外麵不安全啊!”
宋一刀通過了望口往碼頭上瞅了一眼“碼頭上有很多屍骨,他們穿的正是當年張大軍閥麾下士兵的軍裝,看樣子他們曾經來過這裡。”
三人悄聲無息的來到碼頭上檢查地上的屍骨。
宋一刀眉頭一皺“按這些屍體的骸骨躺著的方向來看應該是遭遇了四麵八方的攻擊死亡的。骨骼上沒有一處破損又沒有中毒的跡象應該是頂尖殺手的手筆。”
黃雲山瞅著遠處的一棵參天巨樹說道“不是人乾的?應該是一種特殊品種的殺人蜂。”
陳青順著黃雲山的目光看去隻見這棵高達30多米的巨樹的頂端掛著一個巨大鬆塔形狀的蜂窩。
一隻隻麻雀大小的馬蜂環繞著蜂窩飛舞。
心想這要是被蟄了一下估計立馬吃席隨即轉頭對黃雲山問道
“老黃當初奇襲計劃你使的就是馬蜂,應該有防範馬蜂的藥吧。”
黃雲山點點頭從斜挎的百寶囊中拿出一個瓷瓶說道“這麼大的馬蜂我也沒把握,咱們見機行事看苗頭不對就躲回蛋內。”
宋一刀一邊塗抹藥粉一邊說道“這回我算是懂為什麼這巨蛋的窗口要用藤條編織成密網了,原來是防止馬蜂襲擊的,這麼大的個頭估計宗師也扛不住啊。”
黃雲山說道“誰都有大意的時候,你這麼一說我猜這巨蛋中應該有防馬蜂的藥咱們保守起見回去找找。”
陳青等人再次返回巨蛋經過一番尋找後在巨蛋的暗格內發現了兩個葫蘆。
黃雲山從葫蘆裡倒出一些藥粉聞了一下感慨道“剛才若不是你宋大廚的提醒咱們三人今天弄不好都得交代在這。我配置的秘藥與這葫蘆中的藥效差了不止十倍!這回穩妥了。”
三人將藥粉塗抹後再次返回到獸王穀碼頭。
樹上的殺人蜂聽到動靜也嗡嗡的飛到三人身前,似乎聞到了某種氣味圍著他們飛了兩圈便轉身離去。
這裡是一座環形的山穀寂靜的讓人心慌似乎除了這些殺人蜂之外就沒有其他的生命。
黃雲山指著峭壁上的一個巨大的蜂窩說道“看樣子這裡幾百年無人居住馬蜂泛濫了,將這裡的飛禽走獸都毒死了。”
陳青說道“算上這個蜂巢應該是第三個了吧,這麼多馬蜂不會相互攻擊嗎?”
黃雲山說道“品種不一樣生活習性也不一樣,就像那些白蟻能發現的都是分穴,我猜這蜂王的巢穴應該另有它處。”
三人走順著道路往前走是一個村落,這裡搭建了幾百間住房大部分已經坍塌。
中間的有一個小廣場,同樣橫七豎八的躺著百十來具屍體。
這些屍體基本沒有完好的,地麵上有著被炸出的各種深坑。
偶爾還能看到幾枚還沒來的及拉響的老式手榴彈。
黃雲山在一個巨坑裡撿起一片紅色的鱗甲說道
“蛟龍與軍閥應該在這裡發生過戰鬥,這麼大的坑至少也是幾十公斤的炸藥才能形成的,他們從受傷的蛟龍身上得到了龍血。”
黃雲山小心的將甲片收好後三人繼續在穀中尋找線索。
一個三層的古建築引起的三人的注意進去後發現裡麵所有的東西都被掠奪一空。
陳青瞅了一圈說道“按照建築的等級來看這裡應該是穀主居住的房屋了,這裡設計的有點簡單啊。”
宋一刀說道“從青銅巨柱到鳩車還有木蛋舟來推藥王穀的機關術肩比墨家,這穀主居住的地方的確有點簡單了。”
黃雲山轉了兩圈說道“這裡肯定有機關,從建築的造型來看,裡麵的室內的空間小了咱們找找看。”
三人又仔細的尋找陳青在一處牆壁上發現了一個圓形的凹槽說道“黃叔你看這裡與你的青銅匣大小是不是一樣的。”
黃雲山將青銅匣放進去後,牆壁四周發出了陣陣聲響。
大廳的地麵落下一處一米寬兩米長的方口,裡麵呈現了一步步的台階。
牆壁上鑲嵌了一些大小不一的夜明珠將通道照的明亮。
三人順著台階走下去裡麵是一個大廳,黃雲山來到角落處一個將牆壁上盛滿了脂肪的青銅獸頭前用打火機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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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一條火線順牆壁的石槽燃起,將大廳內九九八十一盞油燈全部點燃,照的大廳內燈火通明。
這裡似乎是一個圖書館,陳列架上擺滿了無數的竹簡與古籍。
大廳最裡麵是一個九階高台,高台下擺放了百十來個蒲團。
布置的有點像教室的味道。
高台左右擺放了男女老少6尊青銅人。
陳青過去仔細端詳,這些銅仁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經絡穴位,而且穴位的位置還有針孔。
陳青看向黃雲山說道“老黃這莫非就是楊桃口中的中醫至寶針灸銅人。”
黃雲山聞言放下手中的古醫過來瞅了一眼說道
“沒錯這就是傳說的中的針灸銅人,這些銅人中可以注入紅藍兩種液體,主要就是鍛煉中醫的施針手法,紮好了流出來的是藍水,若是流出紅水就證明你下針的順序搞錯了。有了這些青銅人咱們中醫發揚光大指日可待啊!”
陳青點點頭走到桌案前看著上麵擺放的幾套針灸,拿起一根軟巴巴的金針問道“這麼軟的金針怎麼紮進去啊。”
黃雲山接過瞅了一眼說道“應該是一種以氣禦針的手段,我也是聽說過而已。”
黃雲山說完便拿起桌案上的竹簡翻看了一會隨即麵色一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