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吃軟飯!
“還是說,你不願意服侍朕,所以想找個理由,好讓朕放你走?”令狐玠上前一步,忽然抓住程素的右手,和他四目相對。
話聲剛落。
令狐玠敏銳感覺到,掌心似乎觸碰到堅硬的固體。
起先以為是程素佩戴的首飾。
所以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男子佩戴一些小巧玲瓏的裝飾品,再正常不過。
但下一秒。
令狐玠便聽見,程素口中發出“唔”的一聲悶哼,俊臉唰的慘白,就像撒謊被戳中軟肋的樣子。
她自以為猜到真相。
頓時內心一陣不平衡。
秦羅敷能通過層層篩選,畫像送到她的麵前,就代表他身子清白,沒有被錢家的那個未婚妻破身。
這隨便猜測,都能猜到一定是錢家懾於她的威勢,主動解除和秦羅敷的婚事。
可即便如此,秦羅敷依舊對那錢家女子念念不忘,甚至願意放棄到手的榮華富貴,請求放他離開皇宮。
如此癡情的男子。
若是喜歡的是自己,令狐玠倒不介意對他付出真心,把秦羅敷視為另一半。
可他偏偏心係其餘女人。
令狐玠一顆心頓時陰沉下來,看著秦羅敷那張臉,也覺得不是那麼俊美了。
他已經喜歡上彆人,就像身體沒出軌,但精神卻出軌了。
令狐玠認為,哪怕自己依靠權勢,強行奪走秦羅敷的初次,對方也絕不會對她動心,反而會認為她是個無情的暴君。
“你嫁給朕,世間的繁榮富貴,享用不儘!”
令狐玠抬手一翻,一枚巴掌大小的金錠,出現在她的手中。
“如此一枚金錠,便代表百兩黃金,可買下錢府的大宅,以及所有的仆人!”
程素看了金錠一眼,眼神很快移開,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宛若濯濯青蓮,秉持聖潔的底線,不為金錢所汙染。
“你隻要陪朕一同用膳,朕便會將這百兩黃金賞賜與你,如何?”令狐玠誘惑道。
想必出自山溝溝裡的秦羅敷,便是連百兩銀子都未必見過,想必會被這黃金嚇到吧?
程素表情沉默,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答應令狐玠的意思。
“怎麼,你啞巴了?還是說見到朕,連話都不敢說?”令狐玠越發的不耐煩。
她可是這大周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分神期的修仙者。
區區一名凡人。
竟敢連她的話都不回!
是想死嗎?
“你如此藐視朕,信不信朕賜下三尺白綾,讓你當場自儘!”令狐玠握著程素的掌心,不禁又緊了一些。
男人的手很軟,哪怕隔著衣袖,都能感受到一絲淡淡的體溫。
令狐玠好奇秦羅敷為何會穿著長袖。
但想了想,以為冬季要降臨,他身體虛弱,無法受寒罷了。
程素感受到右手傳來的異樣感,表情瞬間變得痛楚不堪,肩頭瑟瑟發抖。
但單從表現上來看,他這副模樣落到令狐玠眼裡,不禁冷笑一聲。
看來。
秦羅敷雖然無視榮華富貴,堅守本心,但畢竟是個柔弱男子,畏懼死亡是天性。
以後若是他敢不從,便以性命威脅,必然將他馴的服服帖帖,乖乖服侍在她左右!
事到如今。
幾番言語試探,令狐玠明白一點。
像秦羅敷這樣堅定,哪怕被無情休掉,都還對錢家念念不忘,自己想要得到他芳心暗許,無異於天方夜譚。
“秦羅敷,你今晚到朕的寢宮,朕要你侍寢!”
令狐玠話聲剛落,便看到程素眼眶通紅,死死的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