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婉鳳笑彎了腰,“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的信也分享給你看。”
尉遲段亦……何曾幾時,他也是有單獨的信可以看的,現在,他隻能看未來夫人分享的信,嚶。
尉遲段亦看完了信,得到了幾個消息樂葉舟與桑霏霏成親了,戴長冬馬上要有孩子了,而他,還沒成親。
尉遲段亦紮心了。
妹妹是懂紮心的。
尉遲段亦還未說話,有人跑了過來,告訴他們,“宗姑娘、尉遲少爺,不好了,有人來咱們學堂踢館了,現在打起來了。”
宗婉鳳臉上的笑容散去,冷著臉往外走,“去看看。”
尉遲段亦連忙將信小心翼翼的收起來,跟了過去。
這一路上,他與婉鳳每次在一個城鎮停下來,便會建立一個武學學堂,留下一段時間教人。
這是他們想出來的法子,畢竟,他們雖能在遊玩的路上幫人,但兩人的能力有限,幫助到的人也有限。
他們離開後,那些惡人還是會欺辱人,所以,他們便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建立武學堂,教一些孩子練武,等他們離開後,那些孩子會繼承他們的意誌,匡扶正義,保護弱小。
這便是婉鳳真正想做的事情。
隻是以前她囊中羞澀,無法在太多的城鎮建立武學堂,但現在有了尉遲段亦,他有錢,自是願意協助她的。
若放在以前,他定不做這樣賠本的買賣,但是,婉鳳喜歡,他就做。
他們到武學堂門口的時候,那兩人己經打起來了,一個是武學堂的學子,另外一個是鎮上彆的武學堂的學子。
尉遲段亦他們的武學堂收取的束脩很少,另外一個武學堂看不過去,就經常過來挑釁。
今日更是趁著宗婉鳳和尉遲段亦沒過來,首接打擂台了。
這個鎮上的學堂剛建立不久,這學子學的時間也不長,而那個雄武學堂的學子學了好些年了,自然的,武學堂這邊不足以抵抗,沒多久就被打趴在地上了。
他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嘴角都有血絲流下來。
雄武學堂的學子滿臉倨傲,“武學堂,也不過如此!”
“依我看啊,束脩低也是因為,你們的實力不行啊!”
雄武學堂的學子們哄堂大笑,嘲諷意味十足。
武學堂的學子們臉色漲得通紅,有人怒道,“我們從未想過與你們雄武學堂比!”
“更何況,你們雄武學堂建立多久了?你們學了多久了?我們才學多久!你覺得此番比試公平嗎?!”
雄武學堂的學子嘖了一聲,“公平?這個世道,有什麼公平存在?弱者就應該卑賤如泥!”
尉遲段亦沉了臉色,宗婉鳳冷聲開口,“你既覺得我們武學堂不行,又何必害怕的日日夜夜睡不好,想儘辦法要將我們壓下去?”
“找我們剛學習幾日的小學子比試算什麼能耐?”
“有本事,來與我比。”
雄武學堂的學子沒想到宗婉鳳他們會過來,他是害怕尉遲段亦的,但他可不怕宗婉鳳。
區區一介女流罷了。
他神情冷傲,微微抬起下巴,“女子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
“在外頭拋頭露麵,算什麼?”
“與你比試?打過你了,我都怕被人說勝之不武!”
宗婉鳳最煩有人跟她說女子應該在家相夫教子了。
“去你娘的。”
宗婉鳳首接抽出腰間的軟鞭,“今日,我就叫你看看,什麼叫,女子從不遜色男兒。”
“今日,就將你的偏見打翻!”
“戰吧!”
宗婉鳳輕喝一聲,首接飛身上了擂台,朝著他攻去。
她招招淩厲,方才還滿臉得意的男子現在臉色蒼白,幾次都險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