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的種子在悄悄的萌芽,以往男人羞辱和謾罵她的一幕,在她的腦海裡回蕩著。
顫抖著手,拿起了旁邊的枕頭,緩緩的朝著男人靠近。
靠近那麼的那一瞬間,仿佛下定決心一般,用枕頭死死的摁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酒醉,也隻是掙紮了片刻,隨後就停止不動,持續了不到半刻鐘左右。
楊秀娥捂著枕頭,整整一刻鐘左右。
“媽,媽。”佟東青從外頭回來,嚇得楊秀娥丟下了手裡的枕頭。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給男人身上蓋著被子,用東西擋住了他的身子。
不慌不忙,下了炕,佟冬青正好進屋,就看到了她爸半個身子。
人躺在了床上,露出了一雙的腳,楊秀娥當即就對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你聲音小點,你爹剛剛喝醉了回來,已經躺下了。
回頭要是把他吵醒,咱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一邊說著,一邊讓佟東青出去,順帶帶上了門。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去村裡播報天氣嗎。”
“村裡那些老婆娘看咱們家不順眼,我過去,都不跟我打招呼,也不稀罕。
剛才去了村部半個人都沒有,所有人都在大壩之上。
我播了,又給誰聽。
村子裡麵又沒多少人,回頭又得跑一趟,乾脆半下午過去。”
“媽,我好無聊啊。村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傅清慧回去了?”
“回去了。你要是無聊,就去跟村裡那些姑娘親近親近。
隻要你不端著,少說幾句話,能沒有人陪你玩?”女人蹙眉,她這閨女,就是得理不饒人的性子。
嘴上凶得很!
“我不要,村裡麵那些人,穿的土裡土氣的,一點都跟我聊不上。
媽,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城裡啊,我想回城裡了。”
楊秀娥想到傅清慧那番話,抿著嘴,安撫閨女,“這事哪能著急啊,你去看看你哥,跑哪裡去了。
讓他去鎮上買塊肉回來,你不是想吃肉了嗎。”
“肉?!我去就成了,正好去供銷社看看有沒有時興的頭繩。”
拿了錢,就把跑了。
楊秀娥在閨女離開後,鬆了一口氣,總算把人給弄走了。
要是在家裡窩著,還不知道怎麼把人弄出去。
“看到了沒有,那就是佟雷軍,咱們的第一個解決對象。
你們誰上?”沈建設蹲在林子裡,看著站在堤壩邊叉腰的男人。
“我不行……”
“我也不行,這佟雷軍一看就是一個登徒浪子。
這必須得有經驗的人才能圓滑的坑他,把他迷的吆五喝六的。
咱們這都沒任何的經驗,都沒耍過對象呢。
彆玩火自焚了。”
“我不是讓你們主動去,就是在他麵前似有似無的出現。
讓他自己覺得,對你們有意思,上杆子追。
明白不?”
“你們四個裡,誰最漂亮。誰去,我們會在旁邊看著。
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敢動手動腳的……”
郝敏敏被派了過去,學著沈建設教的做,假裝崴腳。
喊了幾聲。
“這沈建設,行不行啊,我嗓子都快啞了,人還不過來!”
佟雷軍聽到聲音,回頭就看到了一位貌美的女知青,眼珠子都要禿嚕出來了。
毫無顧忌的上前,“姑娘,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