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可以啊,不過,怎麼會下金子?”賀秋白的視線落在嘟娃子的肚子上。
出於好奇,知道反常,不一定會得到恢複,但還是問了句。
“你可彆打嘟娃子的主意,它不好惹,邪性的很。
知道太多,說不定半夜,把你悄悄默默的嘎了。
它是我哥的小財神,你誰都不許說。”李秋晚抱起嘟娃子,摸了摸頭。
“還有這事,你可不能說出去。”
“不能,咱們夫妻同心……”賀秋白借機占便宜。
“少占我便宜,借著我失憶,覺得我好騙,就騙我……哼哼,你這男人狗的很!”
“我要是不主動……還能有故事嗎。咱們過去跟他們彙合,建設他們估摸著已經進山了。”
看著倒在地上,痛苦抽搐,被野豬啃完的壞分子。
他們誰都沒有閃過半點同情。
孫老爹和沈建設一進山,就去了數日,發覺不對勁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去哪裡找。
得虧李秋晚回來了。
“乾娘。”李秋晚帶著賀秋白上了一趟孫家。
這次的任務量應該有些的大,所以沈建設和老爹一進山林數日沒回來。
落在沈家夫妻眼裡,就有些不對勁了,心生懷疑也是正常。
李秋晚怕乾娘為難,不知從何說起,就把這事攬在自己身上。
由自己開口說,沈家夫妻應該是能理解的。
“晚晚,你這一年去哪了,想起乾娘了,一聲招呼不打。
乾娘白疼你了……”沈母抱著李秋晚,也沒真打,就是輕輕的拍了拍。
“進屋,我跟乾娘你們解釋吧。這事說來話長……”
一時之間,李秋晚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解釋起。
關於她的身世吧,確實是有一些的離奇曲折的。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一說起,少不得長篇大論。
“晚晚,你這話裡麵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已經記起來,你自己是誰,還有你的家人?”
“嗯,大約是一年前,突然想起來了,所以會突然離開。
離開的有一些突然,沒來得及跟你還有哥哥告彆。
我心裡一直惦記著你們,但身上有事,隻能暫時放下你們。”
“那你家裡是哪裡的,家裡還有些什麼人,他們對你好嗎?
不管你的家裡人對你怎麼樣,在乾娘和建設眼裡,你永遠都是沈家的一份子,隻要你願意。”
“我……是孤兒,無父無母,接下來我要說的。
也希望乾娘你們能保密,就當聽一聽就過了。
不要對外說起,你們是我的家人,我覺得有必要讓你們知道我的身世。
我是做什麼的……我得對你們坦白,你們把我當家人,我也得對你們坦誠。”李秋晚看著眼前的沈母。
屋裡就隻剩他們三人,其他人都回避了。
孫大娘也不八卦人家的事。
不過也大致能猜的出來,在李秋晚的身上,能夠感覺到一種跟自家老頭子年輕時上過戰場的肅穆感。
殺氣?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就有些熟悉,又有些害怕。
“乾爹,乾娘,我打小無父無母,被國外的特務看中。
送出國訓練,上次哥哥撿到我,是因為我出任務失敗,被同夥滅口。
但命大,碰到了哥哥,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