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發了一通火,可是太子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當即氣惱更甚!
瘋了瘋了!
太子瘋了!
“來人!!”皇帝怒吼著,“還不把他們給拉開!”
宸王見狀忙過去安慰,“父皇喜怒,保重龍體啊!”
皇帝氣得捂著胸口,“把太子連同這個妖女,給我一並關入東宮!任何人不得探視!”
於是,一群侍衛裡三層外三層圍得嚴嚴實實,將衣衫不整的兩人給帶走了。
皇帝當然不會讓眾人看到太子這樣荒唐的一幕,但是越看不到眾人反而越是浮想聯翩。
事已至此,皇帝自然沒有了繼續宮宴的心情,對著宸王和蘇錦夏道了聲“你們隨朕來。”
其他人則散了。
好好一場團圓宴,最後潦草收場。
正德殿內。
皇帝緩下心神,審視的目光落到宸王身上。
“淵兒,方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並不傻,自然看出來太子的不正常。
他即便是要白日宣淫,也萬萬沒有在宮內大興穢亂之事的道理,而且他都已經親到眼前了,太子居然依舊旁若無人,顯然是被人算計了。
至於如何算計,被誰算計,皇帝第一時間便將目光落到了當時在場的兩人身上。
宸王與蘇錦夏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明白了,他們如今是有著深深嫌疑的人。
宸王如實回答“父皇,兒臣是見錦夏郡主出去許久都未曾過來,故而出去尋她的,正巧在偏殿門口遇見了太子和錦夏郡主。這時候,我們卻看到永安侯家的蘇小姐,與侍衛糾纏不清,於是便上前去查看,然後……太子就忽然與蘇小姐……”
“兒臣深知此舉不妥,可父皇您也看到了,太子連您的話都不,更彆說兒臣的規勸了!”
接下來的話,他難以啟齒。
說來宸王同樣不解,太子為何忽然間好似瘋魔一般。
皇帝依舊眉頭緊鎖,“如你所言,太子是忽然發狂,然後當眾……”
宸王“兒臣不知,隻是太子與那蘇小姐忽然難舍難分,兒臣也無可奈何。”
“許是……太子見蘇小姐被人調戲,想安撫她一番吧!”
“胡說!”皇帝怒喝,“有那樣安慰人的嗎?成何體統!”
皇帝氣惱了一會,目光又落到蘇錦夏身上。
“你說,當時可有什麼奇怪之事。”
蘇錦夏恭恭敬敬回道“錦夏並未發現,蘇小姐護送錦夏去了偏殿後,便離開了,等錦夏出來之後,就與宸王殿下所見一致了。”
皇帝根本不信,這太子好好的會忽然發狂?
可看宸王和蘇錦夏的樣子,似乎也同樣迷惑不解。
罷了,相信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也不敢有所隱瞞。
於是,皇帝歎了一口氣,“罷了,你們起身吧。”
想到太子,皇帝還是感覺心累無比。
他望著宸王和蘇錦夏,幽幽道“不日你們與太子也要大婚了,屆時花朝國和南夏國皆會派使臣前來,太子如今需要反思,迎接外來使臣之事,便由淵兒你來安排吧!”
宸王領命,“是。”